听着这么熟悉的学识性的说法,夏一凡慢慢的,慢慢的,将舌头给缩了回来。
她一定是被他吓得傻掉了,竟然会用连她自己都质疑过的咬舌自尽的方式威胁他!
“一凡,就当是最后一次……明天我们就离婚了,我再想对你行不轨,也没有那身份,是不?可是,最后一天,就当做个终结,行不行?”
听着这番话,夏一凡气得喘不过来气。
这算什么话!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言论!
“不行!”她腾地坐起来,抓过枕头砸向他。
他却得意的笑着,嬉皮笑脸的,一手抱住枕头,一手指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好心提醒道:“你要真是想正当防卫,应该用这个。”
她扭头看向那古典的铜制台灯,竟是不由得将手缩到了身后。
要她放弃他,可以。
要她恨他,可以。
要她揍他,伤他,有点难度。
就这么一点妇人之仁,成为了楚宁非禽兽的利器,他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手脚唇舌并用,肆意侵占着他名义上的妻子。
她挣扎反抗叫喊,咬他,全部无用。
如果这是个深渊,那绝对是无边无际,没有低的黑洞。
而现在,她掉进去了,绝望无助,无法逃离。
身上一阵颤栗,她有些无力。
她想起他说过的,一凡小宝贝,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心诚实。
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他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一凡,你的身体,还是比你的心诚实。你看,你还是爱着我的。”
她羞恼成怒,想要去打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他扣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压住。
至于衣裳,早在她抗争无果下,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在劫难逃?她好像就是栽在他手上了似的。
认命的想,反正是婚姻关系保持的最后一天了,反正被他强占一次和两次都没太大的差别,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就不做无谓的反抗了。
这么想着,她就真的不反抗了,而是看着头顶的吊灯,喃喃道:“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微微僵住身子,被她绝望似的呢喃给震住,心有不忍。
可是……
“是。”他这样回答她。
她想要他发誓,想想也没什么用,便作罢了。
闭上眼睛,她说:“关灯。”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将灯关掉。
在他考虑要不要停止对她的伤害时,腰上多了一双手臂。
随后,胸膛上贴来一双温暖的柔软。
于是,他,把持不住了,承受不了心爱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抵死缠绵过后,她满身是汗,喘息着,空洞着双眼。
温热的眼泪划过眼角,她笑出了声,“呵,我真tmd犯.贱。”
可不就是么?跟要离婚的男人还能这么默契的恩爱缠绵!人家可是别人的未婚夫啊!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了……
虽说她和他还有个儿子,可看这种情况,她这辈子都不会和儿子相认了。因为她是个失败的母亲,给不了儿子一个幸福的家庭!
听着她那么诋毁她自己,他怒从心中来,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那也不介意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