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痕看着窗外夕阳落下的帷幕,心想想这个家伙会不会是猪投胎的,就知道睡。
到了夜晚,有了防备之心的苏七从桌案上宝来一大叠的书放在床的中间座位界限,寓意不准对方跨越界限半步。
却没有想到,萧痕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苏七像一只温顺的小狗一样我在自己的怀里。
这样的情景让萧痕觉得愕然,但自己更觉得愕然的是,自己对苏七这样的行为竟然没有一点反感的意味。
心里有那么一种奇怪的,要是每天早上醒来看见的都是这个人乖巧地握在自己的怀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这样不知不觉的沦陷,却是到最后才被发现。
苏七在房间修养了几日,窝在房间里并没有觉得厌倦。因为有萧痕这个家伙和自己斗嘴,苏七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的,很是舒坦。
虽然不知道萧痕最近什么毛病,总是在自己骂他多少句一体后他懒懒地回复他一句。
这样苏七觉得很生气,就感觉自己是一只老虎,可是突然没有了“争吵”,苏七就感觉自己老虎的牙齿好像被扒光了一样。
这让苏七很是窝不住气。
大清早,苏七第一次比萧痕醒得早,一看自己树胶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萧痕怀里来了,这一点让苏乞很是郁闷,再看看中间搁置的书本,早就已经被摊平。
苏七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子,将中间的书本摆齐,想要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破坏”现场,不让萧痕知道自己在睡梦里已经不知不觉地逾规了。
萧痕看着苏七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的姿势,忽然想笑。
但还是闭着眼睛,任由他从自己身上爬过去。
苏七穿戴整齐以后,便悄悄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萧痕坐起身子,准备起床,但身下好像坐着什么东西硬硬的东西,伸手拿起来一了看,却发现是一块墨绿色的玉佩,仔细一看,却见他的两边分别刻着“七”和“泽”两个字。
萧痕很是纳闷,这个“七”一定是代表苏七的,那么这个“泽”会是谁呢?还有以这样两面刻字的玉来说,应该只有爱人才会将彼此的名字刻在上面。难道说苏七真的患有龙阳之癖?
可是自己和他在一起睡了这么多日,却没有发现他对自己做些什么。
萧痕握着带有体温的通心玉,心心底有一个念头,就快要拔云见月了。
苏七伸着拦腰,在初夏和煦的阳光里,贪婪地吮吸着外面自由的空气。
正在得意享受这美好时刻的苏七突然看见陈元和一行人背着弓箭,欲要朝大营外的地方走去。
“喂,陈元,等一下啊。”
苏七大喊出声,看着他们的架势好是要出去打猎,可是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带着自己?真是过分。
“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去?但我可不敢,就凭你那小身板,买钥匙有什么闪失,白羽和师傅一定会劈死我的,你还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一边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