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安静了,不一会儿就见花丛阴影中,白采采被一板子一板子狠狠的打着。
月雨、月缺、月影三人站在一旁,死死的按住白采采,说是按住,实际上只是让她抓着自己的手臂,减轻痛苦。
白采采死死咬着月雨伸出来的手臂,无意识的忍着自己的声音。
她有她的骄傲,绝对不会惨叫出声。
二十大板,全数落下。白采采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只有一个念头。
呜!死楚歌,权当老娘的江湖道义喂狗了!老娘的屁股啊!!
楚离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眼神里火光明灭。他猜不透楚歌的心思,更不明白白采采在想什么。
楚歌此时没有心情去理宴会里所有人,一口血吐出来,楚歌捂住嘴,以一句:“身体不适”解除了这场不欢而散的宴会。
至于鲳鱼公子么,自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啊啊!!轻点轻点,小莲,姐姐平时对你也不错,你要不要这么害姐姐我啊。”
小莲委屈:“采采姐,我还没碰呢。”
“哦……不好意思。啊啊啊!!!疼!疼死了!”
白采采的哀号声,一阵阵传到门外师兄们的耳朵里。
三个人眼神都暗了下来。
月缺没有说话,手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看向月雨。
月雨摇头,手指指了下窗台,然后摇了摇手。
月影有些气恼的拽着小五的胳膊,做了一个拳脚交替的动作。三个人表情沉稳的点了点头。
嗯~这个可以有。
小莲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三个人在打哑语,嘴角抽搐了一下,才道:“你们三个,采采姐叫你们进去。”
三个人走进去之后,白采采干脆明了的撂下话道:“不准你们动他,听到没有?”
“师妹啊,你是脑子撞坏了还是怎么样啊。他命人把你打成这样,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白采采趴在□□,屁股火辣辣的疼。可是她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她心里清楚明白,楚王是在保她。
靠,她又不是木头,怎么会不生气。
不过她秉承师傅的良好美德,敢作敢当,敢惹麻烦,哎呦~就、就敢挨板子。
撅着嘴,白采采道:“反正不用你们管。你们谁要是找他麻烦,我跟你们急。我就是爱受这些板子,如果我做了这样的事,师傅也一定会打我板子。”
三个人面面相窥,都不说话了。
月雨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发,只轻声说了一个字。
“乖。”
白采采把头靠在小五腿上,蹭了蹭,轻声道:“小五,你懂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嗯。”月雨将她身子环紧,轻轻点头。
他不多话,看起来有些呆,但是他都明白。自小师傅教他与小白落花流水剑,他与小白最亲近。
师傅总说,小五是流水,小白是落花。
他比任何人都懂得白采采的倔强与坚持。
这个……傻瓜一样的丫头……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后,白采采觉得有人在自己身边叹气。她这辈子是最讨厌人家叹气了。皱着眉头张开眼,一个淡紫色的影子便映入了眼帘。他背对着自己,长长的黑发垂下来,白采采手指一动,捧住一抹,那柔软清冷的触感,和那个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