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一别十二年,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好吗?你有没有嫁人,是不是嫁给了我最看好的那种男人?呵呵,我在这里很好,我本就无父无母,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妹。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好,我就好……
不期然那种柔和的冷,再次袭身,“嗯……”白采采嘤咛一声,缓缓张开双眼。
眼前,雕花房梁在上。侧目,楚王楚歌在侧。
“姑娘可算是醒了,本殿下很担心你醒不来呢。”一旁的男子,换了一身慵懒的黑衣,姿态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还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的担心。站在他身侧站,一个冷峻如山的侍卫手中正持着一个木盆。
白采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周身,不禁愁苦的笑。这真算是流年不利,人要倒霉,小小的瓦片都能置人于死地。还真是苦了这侍卫,起码倒了十木盆的水。
记得穿越伊始,她也是被水泼醒的,张开眼就看到帅气如天神一样的某师傅拿着木盆向自己泼冷水。她当时非常有性格的吐了师傅一口唾沫,然后——被吊在无根涯看毒蛇看了三天!!!事实证明,有性格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况且现在她手脚都被铁链拴在了这木床|上,想耍威风也是耍不起来的。
堆起笑,白采采忙不迭的狗腿道:“让楚王殿下等民女,民女实在惶恐。”
楚王楚歌不急不缓的笑,勾起眉眼看她。
“敢问姑娘何方人士,为何夜闯我府,杀我爱妾呢?”端起茶杯,楚歌一副准备听书的样子。
白采采皱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也看不出这王爷有多伤心,甚至觉得他似乎很高兴。打了个哆嗦,白采采希望自己是乱想的。
现在说实话没人会信,说假话?靠!有哪个假话比那该死的事实还假!
闭上眼睛再张开,白采采决定豁出去了。
“我不是夜闯楚王府,我只是路过。”
“可巧,路过就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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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人,你家瓦片太脆弱,我不小心掉下去了。”
“嗯,正好掉下去的时候顺手拿了剪子杀了人。”
“我没杀人!那是她自杀的,我只是掉下去的时候正巧碰上她在自杀来不及救,顶多算个见死不救。”一口气说完,白采采怒瞪着水眸看楚歌,这一眼看的白采采头皮炸开了。
喂……这个楚王脸怎么又白了。
楚歌见她看自己,忽然站起来向她缓步走去。黑色的衣袖飘散。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楚歌苍白着面容,然后——一口血吐了出来。
白采采瞪大眼睛,浑身鸡皮疙瘩猛地窜起。将身子向里挪了又挪,哆嗦的问:“殿、殿、殿下,您、您没事。”
你不要动不动就吐血,正常人谁受的了啊。你丫有病就去治,要吐就出去吐,别在我面前吐,弄得大家以为是我害你吐血的。
楚歌黑眸流转,从袖子中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血迹,缓缓的说:“姑娘,我身体不好,你不要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