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爱也不是吃素的,他纠缠、她就逃,他勘探、她就捣乱,这一来一往倒成了互动了,终于在两人都气喘吁吁呼吸不畅的时候,银陌终于退出了她的蜜齿里,粗喘几下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刚刚被他咬了的唇瓣,舌头处传来一股血腥的味道,看来是被他刚刚太过激动给咬破了,可是这种血腥的味道更让他兴奋,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
此刻的银陌仿佛一个刚刚开荤的少年,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更像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少年,对身下这女人充满了期盼,倒像是个十成十的莽撞少年了。
而米爱根本没在意唇上的伤,她什么大伤没见过,这点疼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行!”米爱的理智在最不该复苏的时候复苏了,她的内心突然有了种罪恶感,因为她在这时刻对上银陌那双犀利的眼眸时,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该死的男人。
……黑神。
这让她觉得发自内心的惭愧,就好像老婆背着老公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然后觉得自己不干净了的感觉一样,虽然米爱没觉得对不起银陌,因为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米爱并不觉得她该对他有愧,只是该死的讨厌他那双犀利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眼眸。
米爱说不行就是不行,阻止银陌的动作,银陌囧了,发疯的囧了,欲火不得发泄,他憋的想杀人,于是恶狠狠的瞪着身下突然说不的女人。
“现在说不行,早干嘛去了,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天下哪那么便宜的事儿。”
可嘴上虽然说的恶狠狠的,可是动作上却没有来强的,真要是想来强的,他不过是一个动作的事儿,可他没那么做,他只是觉得委屈,委屈极了,这女人就是个千年妖精。
一个常年站在顶端发号施令的男人,如今露出了良家妇男被调戏了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雷人,怎么看怎么与他那张帝王脸不符。
“你个混蛋!销魂你妹啊!”米爱羞愤了。
“你惹的火,你要负责降火啊。”银陌继续不依不饶。
米爱无奈,好像……是那么回事儿。
可是让她现在跟他做那事儿,她就不太做的出来,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然后又好像多了点儿什么在大脑里阻挠着,烦死了。如今看银陌又这么欲求不满的,她觉得她是不是今年犯太岁才惹上这男人的?
这男人看上去对她温柔,可是骨子里的那股阴狠却不荣人忽视。
这男人看上好说话,可是你想在他那讨去便宜那根本不可能。这男人看上去满嘴胡话像个流氓,可是他说的话好像又有那么点儿道理。
米爱叹气,心里怒骂,老娘是得罪了谁,老娘还需要泻火呢,老娘的邪火也被勾上来了,可是伦理道德却不容许她放纵。
到底是东方人,心里的那层道德底线割舍不下,就如为什么东方人有那么的良家妇女守着节操,那么多的寡妇守着贞节牌坊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