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识好歹!”
老鸨也算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贬损的无言以对,羞愤交加,气得老脸通红,差点滴下血来。
和煦似乎很不耐烦旁人的叽叽喳喳,对凤夜麟单刀直入,激将道:“既然要玩,就玩大的才够刺激,还是太子只有这点程度?”
瞧他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凤夜麟也被他掀起了兴致,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连清雅的嗓音也含着笑音儿,爽快地应承道:“可以!”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集体石化,六只眼睛齐刷刷落在他的身上。
凤夜麟无视那些火辣又震惊的视线,眸光轻转,看似商量,却不容置疑,继续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在上,你在下。”
“哈哈……”
欧裴文突爆大笑,前仰后合。
老鸨眩晕扶墙,浑身冷热交替。
和煦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怎料他不但一口应承,还毫不隐晦地说出那种要求。
表面虽纹丝未动,心却被气得狂蹦乱跳。
衣袂下的双手也握成了铁拳,真恨不得把那该死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剥皮拆骨。
见和煦只用忿恨的眼神瞪着自己,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凤夜麟笑得欠抽,嘴上更似极其好心的给他建议:“如果你不愿,现在可以离开,门在后面。”
看出他眼中的戏谑,和煦翻滚的心情渐渐平复,自己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能让他小觑了去。
气势不服输地抬起下颌,傲然地瞅着他回道:“好!”
“疯了,疯了,这世界全疯了。”
欧裴文摇头晃脑地站起身,看似一脸无奈,实际已经憋笑憋的险些岔气。走到门口,见震惊得呆傻的老鸨还杵在哪儿,向她扫了一个凌厉的眼风。
老鸨迟疑下,终于回魂,赶紧摸摸汗珠子,紧随欧裴文识时务地离开,可直到下了楼,她还在脚发飘,身打晃。
随着他们的脚步远去,屋内的空气也渐渐升温,紧张在蔓延,呼吸在沉重。
与床榻上慵懒自在的凤夜麟相比,和煦紧攥的双手已经汗水湿漉,明亮的双眼波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