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希琳的孩子,根本不是她下毒害的,可以肯定,小冰也是受了指使,背后的人是谁?
也许坏人不止一个,只是立场的不同,大家都有可能害对方,害自己亲亲的人。
肆易看着身下的人在哆嗦,他点了点头。“我不回去,我永远留在那里!”
其实对那个家,他早已经看透了,能不回去,他也不想再回去,不然,那五年,他就不会装病,像个死人一样活着。
就这么和自己深爱的女人,靠自己的能力,在外面生活一辈子,未必不好。
她大胆的看向他的眼睛,他回答她问题的时候,目光是坚定而明亮的。
她满意的扬起了唇,来不及她有所准备,唇已经被突然而来的温柔,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
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前所未有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感觉涌向她,他在她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的脸都红透了,内心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她皱着眉,因为疼,唇却是情不自禁的扬着。
她一点都不讨厌他的靠近,反而,想要更多更多。
肆易,成为了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事后,他倒在她的身上,轻拥着她入睡,两个人挤在一张狭窄的就像学生上下铺式的小床睡觉。
却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因为从此,他们将合二为一,而她,将成为他的一切。
第二天,天明,晨光洒进幽暗的房间,星星点点的印在那柔美的床单上,女人像个温顺的绵羊一样,被男人结实的臂膀紧紧拥揽着,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埋在他的脖子里。
画面美得,像是经过了处理一样。
房间,还弥漫着暧昧过后特有的气息,床边,丢着一堆凌乱的衣物。
这一夜,对她来说,很忐忑很特别,但却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他和她是同时睁开眼睛的,两个人面对着面睡,睁开眼睛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对方,还有对方的眼睛。
二人对视了一眼,仿佛能看到对方的心底深处一样。
她该承认了,从此,她就是肆易的女人了,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一切。
而他,会是她的天。
她的嘴角扬着,想说声早上好,可是她感觉到的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唇,再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肆易,我还要上班呢!”她意识到他又要做什么。
他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着。
可是她的话,却被他的唇生生的堵了回去。
不顾她的□□,他要了她的第二次。
如果可以,真希望一直要她,一直要,要她很多很多,让她真正的明白,她永远的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穿起衣服,下地时,她感到全身乏力,从前起床,从来都是精力充沛的呢。
衣服才刚刚穿整齐,就听到外面大门外面好像有人进来的声音。
一定是爸爸回来了。
“糟了,糟了,我,我们、、、!”她指着床单上的印记。
那让他每看一次,都要情不自禁的扬唇笑起来的印记,那证明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