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剑不好意思,“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
朵朵见刚才冒犯,便说,“不知该叫姐姐还是妹妹,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见有人在用琴招鱼,于是就想与他斗一斗,没想到竟找到我秦哥哥了。”
满琴衣又愣了一会,“没什么,大家都没伤着,”
朵朵说,“好姐姐,是生气了,阿依朵也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练琴的。只是想看看是琴门的音控术好,还是幻门的摄魂术好。”
满琴衣说,“没有呢,妹妹想多了。刚才和你斗得累了,想歇着了。”
秦素剑只好说,“那依依姑娘先睡,我和朵朵再说说话。”
两个来到船头,坐下。无非说些离别后的成长故事。朵朵是苗人,在男女大防上并不注重,不时在秦素剑身上撒娇。满琴衣在船舱内一一听在耳中,哪里睡得着。
说到半夜,秦素剑让朵朵在自己舱里睡了,自己到船家舱里挤着。
第二日,绿珠醒来,见船上多了一个人,好不吃惊。问明情况,倒也高兴,毕竟她和朵朵都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很是投缘。
满琴衣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一夜没有睡好。
绿珠说,“小姐,不会是昨夜伤着哪了。”
满琴衣说,“没有,昨日不曾睡好罢了。”
朵朵和绿珠弄好了早饭,来叫秦素剑。
一船五人同食。绿珠说,“现在热闹了。”
满琴衣却问船家,“往苗疆分路还有多远?”
秦素剑问她问这个做什么?
满琴衣说,“到时你们要往苗疆去,我们自然是要重新雇船的,在这湖上船多,倒方便些。”
秦素剑说,“我们几时说过要去苗疆的?”
满琴衣说,“你出来不是来和朵朵姑娘成亲的吗?”
朵朵听了又高兴又不好意思。
秦素剑不知怎么说好,自己本来是不想担误一个女人的青春才逃出来,现在又要去担误另一个女人的青春,“婚姻这么大的事——都没和母亲、奶奶说呢。”
满琴衣说,“既然你要听母亲和奶奶的,那为何又要逃出来呢?”
朵朵作为一个女孩,虽然大大咧咧,但在这感情上还是很心细的。想起满琴衣昨日不肯见她,今天又一副冷尊容,与秦素剑抬杠。而秦素剑虽然说是逃婚,可也没说为自己而来。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朵朵说,“剑哥哥与依依姐该怎么走就怎么走,朵朵也有自己的事,我吃饱了,我先走了。”说完,在船边运起功来招鱼。
秦素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上哪去?好不容易找到你,跟我们一起去九疑山玩。”
朵朵有些生气了,“你们——”
满琴衣说,“不是我们,是他自个。”
朵朵见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