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符桑只是一个奴才,孤之所以没杀他,是因为他及时将功抵过,救了他自己一命!”
“二,事出在下乡镇,不归你管,你逾越职权,欺上瞒下!”
“三,拦坝抢地,助纣为虐,有错,却不及时悔改!”
......
罗大人及陪跪的一帮人,意识到情况不妙。
这时汗水开始一滴一滴淌下......
轩辕永凌可不管他们,数落完他们的罪条后,遂转向一旁的女刺客,道:“现在,轮到你了,说,你与符桑有何深仇大恨?”
听问,美琳一下跪倒,哽咽着诉说开来——
“民女谢美琳,乃上乡镇人,家中三代以种花为生;三年前,也不知从哪钻出的这个符桑,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先是侮辱了民女,接着霸占民女家中的房地,我父亲跟他理论,他就......他就残忍地杀害了我爹及谢家十余口;之后,他索幸将民女推给了他的兄长做妾......”
原来,符桑一家种花,抢的是别人的生意,还干下了此等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无耻!
雅歌听得愤然。
只是......
谢美琳继续说道:“这三年来,民女忍辱偷生,为的就是手刃这卑鄙无耻的奸贼,奈何......太孙殿下,求您为民女一家平冤,民女愿意生生世世为您做奴做婢来报答您!”
“来人,传陈威远前来!”听完谢美琳的冤屈,轩辕永凌却并没有意想中的狂怒。
他甚至冷静了下来。
雅歌不禁呃然。
陈威远很快进了来。
“下臣陈威远叩见殿下,问太孙妃安!”
“陈威远,”轩辕永凌毫不犹豫,“从即刻起,你接任吴江克,任斧城巡府,谢美琳一案,交由你处理!”
“遵旨!”
从一个最低等级的里长直接迁任正六品巡府,这种事不仅在场的所有人呆了,就连雅歌也极为惊讶。
不过惊讶之余,雅歌又释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