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了想,道,“可是大哥你要真把他揍的厉害了,他姐姐一见着生气,索性更不愿意掏银子了怎么办?不如暂且好吃好喝的养着他,等他姐姐拿钱来赎人。”
赵大哥听见松哥儿这么一说,连忙伸出手在背后拉了拉他的衣服,林钰嘱咐的可不是这样的啊。林钰嘱咐最好了能把这殷幸给救下来,可没让松哥儿给人出主意,让对方好吃好喝的软禁着殷幸。
那为首的大哥却觉得松哥儿说的话也有些道理,点点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她那姐姐万一生气大闹,咱们也不好看。”
“就是如此。”松哥儿用眼神示意赵大叔扶起还在地上滚着的殷幸,自己却笑道,“其实要我说,还要好吃好喝的养着这小子,也是纯粹浪费银子,还要浪费人来照顾他,不如让他写欠条,让他滚蛋,到时候上他家和他姐姐家讨要就是了。”
“你这个主意不好,要是放走了他人,他要是出不了这个钱,他姐姐也不管,咱们虽然也有些背景,总不能上一位县主的庄园闹吧。”那大汉摇摇头道。
“这就是你大哥你没想到了。”松哥儿笑道,“真不行,还能上官府告他不是?掏钱**,自古以来的道理,没谁能白吃白占,就是上官府诸位大哥也有理。再说上官府闹,他姐姐的面子也就没了,所以为了面子,他姐姐也要掏钱。再者,他一个待进学的举人,万一因为这种**事闹上官府,以后一辈子的前程就没有了,他就是倾家荡产也是要还上的,他姐姐也绝不可能坐视不理,又不是没钱。”
那大汉被松哥儿一席话说得直点头,“确实如此,那便宜这小子了。不过,你这么帮他说话,总不会因为真的路见不平吧,跑到青楼里浪荡,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松哥儿吐了吐舌头,笑道,“还是被大哥看出来了,其实我家主人曾经受过他姐姐的恩惠,总不好看着这殷幸挨打不是?但是我家主人是位未嫁娇客,总不好大喇喇的跑到楼子门口吧,不过我对大哥说的也是真心话——”
松哥儿一指旁边丧家犬一般狼狈的殷幸,笑道,“他这样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
那彪形大汉点点头,往原处一看,果然见在街口处遥遥立着一位碧色衣衫的佳人,明眸皓齿,神色虽然淡淡的,却更显得清丽脱俗,她周围还围着一圈丫环媳妇,想来就是这个小伙子的主人了,估计也是哪家的小姐。
“好个小子,真个舌绽莲花,有前途。”那大汉拍了拍松哥儿的肩膀,拉拢道,“要不要跟着我干,而且你有这个巧嘴,不愁拉不来客人。咱们虽然名声不好,收入却高,干上五六年年也就有钱回家买地娶媳妇了。”
被那大汉这般鼓励,松哥儿连连摇头,“还是算了,我胆子小。”
几句话下来,松哥儿倒对这个大汉有了不坏的印象,在这种地方干,虽然不能算什么忠厚老实的好人,但是难得豪爽啊。不过他们这一说,旁边被赵大叔扶起来的殷幸可就急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