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呢。如果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后果会严重哦。”
元江流一愣,殷素素看着他俊俏的面容,继续道,“而且你是个最有名的风流浪子,你真能舍下你那些花儿吗?想好了,再出现在我面前吧,想不好,就不要再做无谓之功了。”
元江流看着她没说话,殷素素罕见的哈哈大笑起来,扔下他,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好好想想吧,元家少爷。”
元江流的确是被惊到了,他痴迷于殷素素的容貌,也打探过殷素素一些事情和性格,可是她这样的女人,谁能真正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迟疑了,他自认为不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男人,而且殷素素虽然美的让他失魂,可是这样性格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掌握的了。
虽然对某些人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情更值得他关注,但是今天的主角毫无疑问是青青和齐王,配角是林钰这个新科上任的义女。终于也有几位调香爱好者认出之前在品香宴上大放光彩的青青,不过因为摸不清齐王的态度,却没人敢在筵席上宣扬。
接下来几天,齐王府大宴宾客,皇帝册封宇文箐也就是青青为宁和郡主占据了整个京城的大小八卦交流圈头条,茶馆酒楼大多都在探讨这件事。其他的原本能占据头条的新闻都被挤到边边角角的地方了,譬如说镇远侯夫妇大闹,几乎打起来,殷幸因为欠青楼的银子被人赶了出来什么的。
此时镇远侯府,林老夫人正和自己儿子说起青青的事情,原本应该还有个张婉儿的,只是张婉儿上次吐血气病后还没好利落,刚从齐王府回来又和陆平之闹了这么一场,又倒下了。
林老夫人倒是比自己的儿子儿媳反应快些,她虽然因为有些不舒服,没有去齐王府的寿宴,但是宴席进行一半的时候,跟着陆平之去侯府的下人就把消息送回府里了,那时候张婉儿还没察觉青青的身份。她一听那报信的人说新郡主叫宇文箐,陆平之张婉儿夫妻两个都觉得耳熟,心里便咯噔一下。
其实青青的原名就叫温箐,因为温家的男女子一向都用花草树木做名字,譬如温箐的母亲温萱。不过,青青被迫无奈之下自卖身进了镇远侯府做丫头,林老夫人嫌弃温箐这个名字叫起来不方便,其实是觉得太文雅,不似丫环名,便给改了名,叫青青。不过因为她小名就是青青,而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总体来说当初林老夫人对青青还是不错的,就像林老夫人对林钰其实也不错,可惜没养个好儿子,更没有个好儿媳妇,受儿女所累还是得罪了人。因此林老夫人想起来,不免瞪了一眼陆平之,虽然更想瞪张婉儿,可惜张婉儿眼下还在床上修养呢。
“如果说当初张氏没有推青青下楼,咱们和齐王府的关系也好处,送礼送厚点,说自己有眼无珠,齐王宇文熙和青青保不准还对觉得咱们有一些功劳,勉强能算得上恩情呢。可是当初张氏推青青下楼,虽然是失手,也是让人家姑娘摔折了腿,皇上还下旨申饬的,想要拉上交情就难了。”林老夫人想了想道。
“咱们也不奢望和齐王府上拉交情,能别添仇就好了。”陆平之插嘴道。
“你别急,听我说完。”林老夫人看了眼儿子,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明明儿子不感谢自己,还是忍不住为儿子操心。“事到如今,只好我拿这老脸去丢了,无论小玉还是青青都还要给我几分薄面,不过礼物也要好生准备,照着青青六千到八千两,小玉三千两到五千两标准的准备。”
陆平之想了想道,“这礼物也太厚了吧,我觉得两千两,一千两就行。”
“我怎么有了你这么个头脑不清楚的儿子?”林老夫人正想一巴掌扇在他头上,“青青不说,小玉现在有钱了,她在点心铺都有干股,一千两她能看在眼里?她和青青这样好,我之前叫人打听的时候,她给青青备嫁妆都冲着两万两去的。再说,这样关键的时候是心疼钱的时候吗?关键时候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要用钱摆平。”
“我倒不是心疼钱。”见母亲真的怒了,陆平之辩解道,“只是现在府里没那么多钱了,只有六千多两。”
“府里的钱呢?”
林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自己不过修养了八九天,没管家,怎么钱就少了一万多两?中秋前刚刚收了租子租金铺子上的钱,绝对是一年中最宽裕的时候,筹备中秋虽然也花钱,可比过年要少多了,给自己那小孙子办洗三礼的时候,账面上还有接近一万五千两呢。
“一则是齐王寿礼,再者我和婉儿看着府里的钱财充裕,又买了点东西……”
“败家子和败家娘们!”林老夫人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以前倒还好,怎么娶了这张婉儿多了这么多毛病?叫张氏掏钱,要不是因为她,哪里会惹出这么多事来?也不要筹备这么厚的礼物。”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陆平之跟着张婉儿也渐渐学会奢侈的花钱了。但是张婉儿有一条,不花自己嫁妆,只怕从她那里拿钱不容易。可是要是拒绝,看着暴怒的母亲,陆平之终于学会了沉默。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