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回都呆住了,改为惊讶的看向沈袭玉,心想莫非是年纪小,不懂秘方的好处?
“只是,小女子有句话要说在前头,也请大家记住了,免得以后吃出了问题,还说是我没说清楚。咳咳!烦请大家记住了!这一点我们酒楼的点菜牌上写得一清二楚噢; 这些花卉必须要经过小女子的祖传秘方处理,否则不但不能食用,反而对人体有害。是以建议大家可以向吉祥酒楼先行购买处理好的花卉原材料,然后回家再自行制作; 不过呢不是小女子自夸,我们酒楼的大厨不但手艺出众,而且雕工一流,这道汤又不是太贵,诸位也不是吃不起,与其自家厨子伤脑筋做出似像非像影响口感的汤来,还不如直接迈腿来咱酒楼,吃现成的美汤美食,又方便又省事,而且心情多愉悦啊。”
沈袭玉怎么可能漏掉大家的表情,心里暗自觉得好笑,将话娓娓道来,大家的心情都跟着她的话语,一时提起半截子,一时又落到地上,待听到她夸酒楼的话来,又一时都笑了出来。
别看人家姑娘小,心思真不少,鬼精灵一个,先是大方道出这道汤的配方来,然后又捡着最重要的地方说,没有她处理过的材料这汤不但不是美味,反而可能是毒药,而她处理过的花卉原材料,也只有吉祥酒楼独家销售了。
紧跟着又用对比的办法,让大家明白,你们一富户家里的厨子手艺再好,又怎么可能是大酒楼里的大厨手艺好,与其画虎不成反类犬,倒不如直接丢钱省事又轻便。
“不知道姑娘这道汤定价几何呀?”有一位客人就问了起来。
沈袭玉大眼睛扑闪了下,果断的将问题丢向了正看热闹的钱子轩,“我不过是一个厨子,哪里晓得价格,若要问要价几何,我们老板正在这里,不如问老板呀。”
“咳咳”正喝茶的钱子轩一看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了,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了,这小妮子,这汤才刚研发出来的,他也是头次喝,他哪晓得价格去。
不过他可不是傻蛋哪,这里在座的都是有钱人,这汤又甚是美味,虽然说取材是便宜了点,但是制作起来麻烦呀,最为关键的是,这道菜的制作者与众不同呀,是以,他心里略一思量,便张口道,“其实也不是太贵,一百俩银子一盅。”
马胖子冷冷的一笑起来,“钱老板真是狮子大开口呀,一百两一盅还不贵,我看这南瓜不过是乡野粗食,不值几个钱吧?”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起来,说价格是贵的有点离谱了,不管是南瓜也好,里面的茶水或是花汁或是牛乳本身,现在的行价最高也不过是几俩银子吧,就这么一转手,就翻了几十倍,这钱子轩还真是奸商呢。
拿他们当冤大头嘛,他们的钱也不是好赚的,哪个不是日夜劳作,蝇蝇苟苟,算计来去,才有了今天的成就的。
钱子轩听见马胖子这样一说,眸中精光一闪,心里就不悦起来了,他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朝着上方一抬,“马总管说的没错,这金玉冰盏若是由其它人来制作,最多卖十两银子顶了天了,但在这吉祥酒楼,它就得卖一百两银子一盅,原因何在?
赵王爷亲笔题匾额,赐下天下第一花厨的名号,贵就在贵在这里。你找别人做,可有赵王爷亲口夸赞?可有赵王爷亲笔题匾?若是赵王爷看中的天下第一花厨做出来的菜和一般的厨子做出来的菜,一个价钱,诸位这是在打赵王爷的脸么?”
钱子轩的这话就重了,直接将大家归到看不起赵王爷的那边去了,在场的诸位,哪个敢,立即脸都吓白了,何友是他们的老大,忙带头站起来,“钱老板言重了,言重了,我们可没有那个意思,都怪何某,治下不严,让他们胡乱说话,来来来,我们自罚三杯,请罪,还请钱老板看在大家以往的交情上,能够高抬贵手!”
钱子轩冷冷一笑,“你们得罪的不是我,而是天下第一花厨,要赔罪,要原谅,那也是席大厨的事情,我只是替席大厨抱不平罢了。”
此话言真肯切,只是沈袭玉无奈的笑了笑,这钱子轩大概是在报刚才她突然将他拉下战圈的仇吧,竟然在这巅峰时刻,将战火引到她身上了。
人家都端起酒楼,巴巴的看着她了,她是谁呀,还没到让这些奸商看得起的地步,无非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罢了,她心里可是明白的很哪。
“席大厨,刚才是小人一时喝多了酒,脑子糊涂,竟是说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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