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小龙等人全住在漫湾酒店总统套房,他们并没有逃跑,跟任琼谈完话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琼焦躁不安,工作半年来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在不停打电话寻找关系打听消息,她为张小龙感到担忧。然而张小龙却在静等着爆风雨的到来,瞧他神情似是胸有成竹。
大理市第一人民医院里,钟震宇做完手术后被送到了病房,他的亲朋好友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不断的询问着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钟震宇下马脱臼,掉了几颗门牙,连开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反倒是宗政以伤势较轻,只是脸颊浮肿起来,医生给他处理一下也就行动自如了。他把大概的情况向众人介绍了遍。
“政以,这事爸妈知道不啊,你们怎么被人打成这个样子,那个张房东真是胆大包天,这还有王法吗!”病房里男男女女的围着十数人,年纪大的四五十岁,最年轻的也有二十来岁,其中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蓝眼睛,卷头发,身材高挑,浑圆屁股,她对混血儿宗政以询问道。她正是宗政以的孪生姐姐宗竹儿。
“姐,刚刚我不都说了嘛,这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个……张房东他简直是个疯子,太霸道了,无缘无故就对震宇动手,我才是劝说两句,也被他给打了。”宗政以恼怒说道,“姐,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对爸妈说,也不敢说,我看这事也别告诉爸妈了,震宇他现在还不能说话,先问问震宇的意见再做决定。”
“震宇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想瞒着爸妈,你瞒得住吗?行了,你不敢说我来说。”宗竹儿说完便拿出手机要打电话,宗政以却不敢阻拦,其它年轻人都是静气屏声的没敢接话,他们都知道宗竹儿的泼辣。
这时,坐在床边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也好,反正也瞒不住,竹子,你打电话跟你爸妈说一下这事,只要他们发话,这事我处理起来也顺手多了。”
“震宇,你不能说话,有什么要求把用笔写出来,丁叔叔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中年警察又看向躺在床上眼里满是血丝的钟震宇说道。顿时,旁边的一个青年早已准备好笔和纸向钟震宇递了过去。
钟震宇坐靠在床上,整个头脸都被纱布缠绕,下巴动了手术被固定,门牙全被打落可说是重点毁容,只见他双手颤抖着接过笔纸,颤颤地写出四个字来:“我要他死!”
“死?”中年警察接过纸张一看,眉头立了起来。房内的众人都是把头凑过来,神情严肃。
谁都知道大理是旅游城市,为了旅客的安全,治安一向很好,各暗黑势力和帮派也被管理得井井有条,从不敢明目张胆,想一声不响的弄死一个人离奇困难,身为人民公仆,公安局长,更明白其中要害,看着这四个字,他是真被吓着了。
“丁叔,你放心,这事不用你们插手,由我去做。”旁边一青年脸色发寒,冷声道:“敢动我哥,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小峰,兄弟如手足,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千万不要胡来。”丁志友一脸担忧,真怕钟震宇的弟弟罗峰年轻气盛搞出什么事来不好收场,连劝说道,“这事你爸爸应该已经知道了,朋辉应该正在调查那个张房东的底细,我们公安部门也在立案全力侦查,你要知道,既然张房东敢无所顾及的对震宇动手,想必是有所依仗,不管如何,这事由你爸爸来处理,你们千万不可一意孤行,否则闹出事来不可收场。”
“丁叔,你劝我也没用,老爸知道我哥被人打成这样,肯定会干掉那个张房东的。”罗峰愤愤不平道,“听说张房东是从春城下来的,就算他有点关系也是在春城,来到大理还得按步骤走,敢出手伤我哥就得有这个觉悟,既然警察不敢抓他,我现在带人会会他去。”
罗峰看似二十来岁,稚气未脱,身形单薄,长相高傲,一脸嚣张跋扈之气,气焰高昂,说完向身边的两名青年使了个眼色,便要往外走。宗政以等人想要拦他却被他一个眼神瞪开。
“胡闹!”
丁志友猛然喝道,“罗峰,有你这么闹的吗!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震宇都被打成这样,难道你比你哥还强,你要是也被打了,到时我怎么跟朋辉交待,别意气用事,别给丁叔叔和你爸爸添堵行吗?”
丁志友看似一副商量的语气,却是把身上的手铐取下来对宗政以身边的两名高大青年一扔,道:“柏伟,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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