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领命,躬身说道。
李恪离开点将台,在苏定方、李孟尝和孙贰朗的陪同下来到左营的帅帐,李恪坐在主位上,苏定方、李孟尝和孙贰朗三人也同时就坐,他才面露微笑的说道,“你们三人没有让本王失望,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将士们的作战能力有了明显的提高,本王很欣慰啊!”
“杀敌报国奈军人之天职,末将不敢居功。”苏定方三人拱手谦虚道。
“恩!”李恪满意的说道,“你们有这样的觉悟本王感到很高兴,今天找你们来就是为一件事情,商量如何解决了鬼面骑马匹的问题。”
李恪上次在右营擂鼓聚将时说组建鬼面骑所需马匹皆由他解决,现在又说要跟自己商量鬼面骑马匹的问题,三人不由的一愣,均不知李恪话中的意思。
李恪对三人脸上的疑惑不语解释,继续说道,“《孙子兵法》有云: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既然打仗的时候所需军粮可以从敌国筹集,那么本王组建鬼面骑的战马为何就不能从突厥人那里得到呢?”
“殿下的意思是鬼面骑所需战马我们可以跟突厥人通过交易方式,从他们手里换回来?”李孟尝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李将军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不是说要买,而是说要跟突厥人要。”李恪面带孤傲,一字一句的说道。
“要?”李孟尝听到“要”字,心里不由的打了寒颤,他知道李恪所说的要其实就是抢,他的意思是兵出漠北跟向突厥人抢战马。李孟尝心中震惊不已,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汉王殿下会有这么大的胆识,敢向突厥人抢劫战马。通过以前的听闻和李恪在并州军营的雷厉风行,他知道李恪的胆识魄力,可是突厥人抢战马结果会引起两国的战争,现在的大唐军事力量后还不足以跟突厥抗衡。所以他认为李恪如此行事可能是因为他以前的许诺现在不能兑现,才会兵行险招的向突厥人抢占马,便不暇思索的劝解道,“殿下,战马一事我们可以慢慢想法解决,不能急于一时。所以,殿下向突厥人抢掠战马方法,末将认为乃是下策,稍有不慎会引起两国战争,还望殿下三思而后行啊。”
苏定方和孙贰朗在听到李恪说要去抢突厥人的战马,两人内心中的震撼绝对不低于李孟尝,只是孙贰朗现在心里对李恪有种慕名的信任,他觉得李恪说行就绝对能行,所以听到李恪说向突厥人抢战马时他没有反驳李恪的提议,选择了沉默。而苏定方跟随李恪已久,他知道李恪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所以他也没有插嘴继续等到李恪的分析和解释。
“李将军,照你的意思只许突厥人抢劫我大唐百姓钱粮,屠杀我大唐百姓的性命,就不许我大唐将士抢劫他突厥人的战马吗?”李恪对李孟尝的保守思想有些愤怒,他大声怒斥道,“突厥人的兵力确实强大,以大唐现在的能力确实还不足以和他们抗衡。然而,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龟缩在城池里不敢踏出城门半步,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永远被突厥人压制,永远的处于被动的位置,放任突厥骑兵不断的肆无忌惮的肆虐我们的边境,屠杀我们的百姓。”
“殿下”李孟尝刚要辩解,李恪便阻止他,继续说道,“你的意思本王心里明白,你认为本王这样做有可能会引起两国的战争,但是本王想知道你为什么就那么肯定本王抢了突厥人抢劫战马就一定会引起两国战争呢?”
“殿下,末将....”李孟尝刚要说话,又被李恪抢断了他的话语,怒不改色的说道,“你不用解释,本王替你解释,你的意思是说突厥颉利可汗坐拥数十万铁骑,他根本就不惧怕大唐反而更希望跟大唐交战以换取他们需要的粮食和钱财是?你认为本王这样做不但解决不了鬼面骑的战马,反而会给颉利一个可以进攻大唐的借口是?”
“是,末将就是这个意思。”李孟尝看到李恪阴鸷的脸色,小声的答道。
“哼!本王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因为在大唐像你这样有这种思想的将领实在是太多了。但是,既然你如此惧怕突厥人,那本王就给你解释本王为何要向突厥人抢掠战马。”李恪露出了鄙视的目光说道,“贞观元年冬,草原连降大雪,牲畜死亡极多,突厥百姓也遭受冻饿之苦,死伤惨重,虽然现在是贞观二年四月,灾情早已过去了三月有余,可是短短的三个月内他们根本就就有恢复元气,短时间内他们没有能力再出兵犯唐。第二,贞观元年十月,西突厥统叶护可汗派真珠统俟斤随唐使李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