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殿下,老臣当年跟随隐太子殿下身边出谋划策,如今幸得皇上赦免,才能高居谏议大夫之职,老臣实在是感激不尽。虽然皇上任命老臣为殿下之师,但臣实则还是建成余党,终究不能为外人所容。殿下如此待臣,岂不自毁名誉尔。”
李泰听王如此说,知道他在试探自己,心道,“你已经被父皇赦免,都是朝廷谏官,岂有建成余党之说?”所以,他表现的更加诚恳,“老师此言差也,父皇任命老师为谏议大夫,又任命老师教导青雀,乃是看重老师的才学,老师岂能妄自菲薄,让自己陷入不义呢?再者,老师教导青雀,青雀就该对老师执弟子之礼,岂能因为他人闲话而做违背师道之事呢?青雀岂能是这种贪图名誉之徒?”然后就见李泰施礼道,“还望老师不要再做推辞。”
王听李泰说的诚恳,心中动容,这才哽咽道,“谢殿下,老臣毕竟不负殿下所望,尽心教导殿下。”
李泰看到王的神情就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内心喜欢不已。像王这样的读书人很重气节,他只要答应你尽力教导,就不会再不仁不义的事情。所以李泰也就直接问道,“青雀确实有一事不明,还望老师赐教。”
王听到李泰更他请教问题,神情严肃的道,“殿下请说。”
李泰将王让道座位上,自己坐定之后才道,“如今父皇组建新军在即,朝中大臣文武百官,无不上书陈述建议,举荐人才,不知道青雀该如何行事?”
王听完李泰的问题,微微沉思了片刻,问道,“殿下想如何行事?”
李泰知道王想知道自己的想法,就将自己如何上书,李世民如何置之不理的事情跟王说了一遍。王听完之后神色不变,依旧问道,“殿下如此行事,所谓几何?”
李泰被王一问,半响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王。他的举动很明显不是举荐人才,再说他也没有值得举荐的人才。虽然程名振是个将才,但对于骑兵之道他还是不精通。所以,他要是说假话,说自己为了举荐人才肯定会遭到王的反感,认为他不信任他,不够坦白。但是,如果说自己看到李恪发展实力而跟风,想浑水摸鱼,又很难开口。
王见李泰不语,神情依然不变,慢慢的饮着茶,静静等候。
李泰内心挣扎了片刻,权衡一二之后作出了决定,“汉王举荐府中校尉苏定方组建新军,本王才如此行事。”李泰说的很简单。
王在李泰说完之后才开始思考起来,因为李泰的坦诚,他的心才真正的归到了李泰是身边。毕竟当年在李建成身边时,李建成就对他不够坦诚,做什么事情都不明言,不然事情的结果也不会闹到今天这样的身首异处的地步。而李泰没有想到,真实他的坦诚才会让王彻底的归附到了他是身边。
“赎老臣直言,殿下此举不妥。”王突然道。
“还请老师指点青雀。”李泰诚恳的说道。
“殿下如此做目的何在?老陈不必说殿下自己也清楚。”王看了着李泰,字斟句酌的说道,“只是殿下有没有想过你和汉王的不同点呢?”
“不同点?”李泰疑惑道。
“殿下乃是皇后所生,皇上嫡子,而汉王虽是殿下兄长,但只是杨妃所生。自古兄弟,虽有年龄之分,但庶嫡有别,如何行事岂能相仿?所以,殿下所行之事,不适合汉王。而汉王所做之事,依不适合殿下。”
李泰听道王说的隐晦,还是有些不明白,看了一眼客厅,见没人任何人,这才端正态度,“请老师明言。”
王心已归附李泰,也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是否被他泄露出去,直言道,“殿下是皇上嫡子,如果东宫有所不测,那入主东宫的将会是谁呢?殿下不会不清楚?所以,老臣才说殿下和汉王有不同之处。他是庶出,你的嫡子,殿下比汉王更有资格入主东宫。所以,有些时候汉王是在兵行险招,而殿下岂能学他?白白忽略了自己的优势呢?”
王如此一说,李泰的心里恍然开朗,细细一想,他确实觉得王说的有道理。如果东宫李承乾出什么问题,那他是李世民的嫡子,他才有资格做太子。而李恪只是庶子,自古立储不立庶,所以李恪当太子的机率很小。是自己最近被他种种举动所引导和诱惑,才至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