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逍遥冷笑了一声,不为所动:“司马烈变成那样,不过是被你的毒药迷失了心智,你恨我入骨,若是阿璇也落在你手,方才你绝不会另找一个女子和那司马烈……”
沈风好不容易才将气喘匀了,他怎会放过这打击铁逍遥的大好机会,得意地道:“她自然是落在了我手,不但是她,还有那连晖叔侄、蔡沐阳,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哈哈,谁让他们好死不死,偏要跑到华山来,那些机关陷阱,可都是为了对付你而准备的。那小贱人,此时想来正在给我默写那《无疾神篇》呢。”
铁逍遥这回可是结结实实大吃了一惊。
沈风越说越是〖兴〗奋,又道:“对了,小贱胚,光顾着打架,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养了一条宝虫,十多年了,很是不容易,凡是被它咬中的,不论男女,都会变得**无比,它昨天晚上咬了两个人,一个是司马烈,另一个,你且猜猜是谁?哈哈!”
铁逍遥听他笑得如此快意,已知大事不妙,果然沈风不等他回答,已自行道:“便是你那心肝宝贝,我的好师妹。等她写完了《无疾神篇》,我便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她。到时候,我找铁链子将你这贱胚锁到一旁,叫你眼睁睁看着。哈哈,香儿与我真心相爱,她被宝虫咬到,我没办法化解,只能容忍她跟了华子峰,但她好歹第一个男人是我,你呢?我要叫那小贱人日日生张熟魏,偏偏你却碰不到她一根指头,这便是你当日杀害香儿的报应!”
铁逍遥心神巨震,他万没料到竟会是这种情况,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停了一会儿,他才勉强恢复理智,冷冷地道:“想得挺精彩,可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阿璇是《无疾神篇》的传人,这种毒一时死不了人,她自己中毒总能想出办法化解。”
沈风“嗤”地冷笑一声,鄙夷道:“化解?我想了十年,你叫她慢慢想吧,只要你俩能受得了。你瞧不起香儿,你杀了她,到头来,我叫你爱的女人比她更加不堪,哈哈!”
沈风吐露的这些恶毒的计划,一字不漏传入上官璇耳中,说起来,上官璇只除了当年被冤杀师走投无路之际怨恨过那个凶手,还从未如此恨过哪一个人,若给她活动的〖自〗由,她立时便会冲出去,管他是不是沈无疾的独子,直接将他手刃于剑下,方能消解心头的愤怒。
她庆幸自己毫厘之差逃过被“嗔妒”噬咬的劫数,却又忍不住想知道若是当时在洞窟里,自己不是被那毒虫用尾巴扫中,而是真的被咬到,铁逍遥,自己这如此信任依恋的爱人,又会如何应对?
铁逍遥没有让上官璇不安太久,他亲眼目睹了神智不清的司马烈在欲望驱使下的丑态,瞬间便做出了最坏的打算,暗暗打定主意今天哪怕死在华山,也要先杀掉眼前这疯子。眼下却不能由这疯子得意,必须扰乱他的心神,使他静不下心来运功疗伤。
想到此,铁逍遥不但未如沈风想象的那般气急败坏,反到当真侧头想了想,道:“一个男人真的不成?那我便日日夜夜陪着她,随她心意,直到精尽人亡,我们一起做两个风流鬼。这种死法是不是前无古人,足够我们名留青史?”说罢,铁逍遥好似真地这么想了一下,突然“哈”的一声笑,道:“好歹攒了二十多年,怎么也够挥霍它几个月的吧。这么想一想,好像还真挺有趣的。”
一股暖流涌上了上官璇心头。先前要说上官璇不怕“嗔妒”那是假话,她只要一想自己有可能会变成师娘那样子,便心惊胆颤手脚发软,可是听到铁逍遥这出这番话来,她突又觉得那“嗔妒”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铁逍遥那些粗俗的玩笑每每令她又羞又急,可方才听他说什么“攒了二十多年”这种荤话,她竟只有感动,感觉从未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
此时,上官璇〖体〗内两股内功心法交杂的真气潮汐好似突然停滞了一下,接着上官璇发现自己眼睛竟然能动了。她努力睁开了双眼。
沈风听铁逍遥这个时候竟还笑得出,到有些佩服这小子,莫名又有些心酸,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铁逍遥嗤笑道:“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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