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法快的人。
上官璇愁道:“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实话,两个都是绝顶高手,怎么办?”
铁逍遥沉默半晌,突道:“你看连景知长的像谁?”
此言一出,他脚下一停,登时精神大振,“就是这样,连景宜当连景知是亲弟弟不加防备,连景知却自知身世,故而听由亲生父亲指使,向兄长痛下杀手。也只有这样,才符合情理。”
上官璇深觉铁逍遥这一晚上的奇思妙想如天马行空,却每每正中要害,不由大是佩服,她自己也懒得想了,只滞了一滞,便回答道:“要我说,还是像连孤雁多些,但侄孙长得像叔爷的也不是没有。”
“那到是,同你义父说下,稳妥些先设法将两个都控制起来。”话一出口,铁逍遥突然想到经此一役,只怕连家的孤字辈高手真剩不下什么人了。
此念刚起,离远突得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声。
铁逍遥、上官璇对望一眼,均有些吃惊,这刚折腾了一晚上,又出什么事了?
哨声接连响起,直奔访幽水阁而去。铁逍遥、上官璇也赶到了,只见水阁内外一阵忙乱,连昭匆匆出来。
连昭显是还没来得及休息,连衣裳都未换,迎面看见两人,瞧出铁逍遥肩上扛了个人,只惊讶地一瞥,连扛得是谁都没有来得及问,只道:“有外敌杀进来了。”
这青天白日的,风入衣刚受了伤,难道还敢再来?两人互相望望,都觉着有些难以相信,铁逍遥问道:“是谁?”
连昭也不清楚,但来人到得极快,一行三人俱都黑巾蒙着脸,武功既高,下手又狠,竟是挡者披靡,径向访幽水阁杀过来。
连昭仗剑而立,见此情形目光一冷,神情凝重,道:“冲我来的。”
上官璇担心出事,三言两语将二人刚才自吕夫人处的发现说给连昭听。
连昭这才知道两人半夜匆匆又去了哪里,铁逍遥捉回那人竟是大嫂,待听到连家二老有一个竟是真凶主谋,连昭的脸色登时大变。
他也顾不上处置吕夫人了,叫了一声“糟糕”,摆手叫亲信先拦住来犯的三人,转身便欲往后院去。
上官璇见他脸色都白了,也不禁有些担心,叫道:“义父!”
连昭低声匆匆道:“我去瞧瞧家主那边。你们小心,不行便快些离开连家!”
此时,连昭已无暇再顾及一众亲信的死伤,脑袋里想的都是深夜他离开父亲住处之时,在门口遇见二叔、三叔的情形,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父亲身边。
铁逍遥、上官璇见他大敌当前突然丢下这样一句话,人瞬间走得不见踪影,不由地面面相觑。
铁逍遥回头看看来犯的那三名高手,当机立断:“走了,这三个人我是挡不住,快跟上你义父,看看出了什么事!”
连昭飞一样赶往后院,只觉得心中从未有过的害怕,一下子想只怕这会儿已经迟了,凶手早已得手,推门竟会看到父亲倒在血泊里,一下子又心存侥幸,庆幸当时二叔连孤雁问自己父亲如何,自己心存顾忌,答了一句“父亲没事”。
他脚下一缓,连孤雁!莫非竟是他?
连孤鸿的屋门触手可及,连昭伸出手去,竟有些发抖,终于还是先颤声叫道:“爹!”
里面传出连孤鸿不耐烦地喝骂:“整天鬼叫鬼叫,又出了什么事?”
连昭登时长出了口气,两腿一阵发软,这才想起父亲现在耳朵灵敏得很,自己方才的一声喊,只怕要震得他老人家耳朵疼。
连昭自小便有主见,这么多兄弟里他是最不怕父亲的一个,也最反感父亲这不近人情的暴脾气,可此时听到连孤鸿又骂人,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悦耳动听,脸上不由得绽出笑容来。
连孤鸿瞪眼看着儿子推门而入,脸上竟然带着轻松的笑意,不由怔了一怔,道:“又怎么了?”语气亦缓和下来。
连昭敛了笑容,道:“二叔、三叔他们人呢?”
连孤鸿有些诧异:“他俩在我这里只呆了一会儿便离开了,连孤鹏这混账一逃,难免人心浮动,我叫他二人到前院看着。”
他瞧出连昭神色不对,问道:“你找他二人做甚?”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