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嗯?”李月姐挑了眉,有些疑问。
“本来,我们来淮安,为的就是祖奶奶,如今,祖奶奶已经过世了,子期再过一段时间要去青州任职,不可能再呆在淮安了,我们家在这边除了姑婆婆外,也没什么人了,于是我爷爷奶奶和爹娘决定还是回京城,毕竟那里故旧多一点,对修知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申晴容解释道。
“哦。”李月姐点点头。
“我爷爷也说了,郑大人这回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不过,郑大人出来后在淮安怕也呆不久的,说不定以后,我们在通州会面。”申晴容又道。
“好的,期待见面。”李月姐回道。
然后双方错身离开。
这样的谈话虽说不够亲密,但其实亦有着一丝默契。
转眼又是两天。一大早的,李月姐就带着荣延墨风两个在拱卫司的门口等着。没一会儿,郑典跟四喜,铁水,桂生几个就从拱卫司里出来。
典小子瘦了,胡子拉茬的,看着更有些焦悴。李月姐看着他,那泪就不由自主的哗啦啦的往下流了。不过短短十来天,竟恍如隔世。
“哭啥,哭啥,我这不没事嘛。”郑典一阵手忙脚乱,因着有外人,还得表现着大老爷的样子,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李月姐却不理他这些,仍是哭,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再加上墨风的事,惹得她伤心郁闷,平日还好,她反正自小挺惯了,可这会儿一见到郑典,许是绷着的那根筋一下子松子,就有些挺不住了,哭了一阵子,只觉得头昏眼花,胃也是一阵的翻腾,那脸色就刷的一下子白了下来,两眼发花,人也摇摇晃晃。
“怎么了,怎么了,可是不舒服?”郑典连忙问,又吼着李月姐身后的荣延和墨风:“你们是怎么照顾你们大姐的。”
说完,一把抱住李月姐,就飞快的往衙署跑,边跑还边唤着人请大夫。
不一会儿,就进了衙署,郑典将李月姐放在床上,这时大夫也来了,是府衙的医官,把了脉,好一会儿,却一手摸着胡子,笑mimi,站起身来,朝着郑典一拱手“恭喜大人,夫人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医官这一说,满屋子人是一片惊喜。
郑典不用说了,傻呵呵的笑着,墨风,荣延,以及王四娘,青蝉等人,也都喜翻了心,便是李月姐自己,一直求着,药不知吃了多少,便是那观音娘娘也拜了,可却迟迟没有消息,她今年已经二十八了,都快死心,没成想,这孩子突然的,不期然的就出现了,给了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
而今天又缝郑典脱困,可谓是喜上加喜。
“荣延,墨风,快去抓只老母鸡炖了给你们大姐补补身子。”郑典冲着荣延和墨风道,随后看着那医官,得给赏钱哪,只是他刚从拱卫司出来,身上那是一钱银了也没,又忙不叠的冲着李月姐问:“银子,银子放在哪里?”
“在我的梳妆盒下层。”李月姐回道。
郑典连忙打开梳妆盒的下层,果然银票,银子,还有首饰放在一起。郑典取了银子赏了医官。
随后那医官自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屋里人知道李月姐同郑典两个定有许多话说,便一个个笑嘻嘻的离开了。
等人散了,屋里却是突然的静了下来。
“得,这下用不着了。”郑典突然抓了抓脑袋,没头没脑的道。
“什么用不着了?”李月姐躺床上,背靠着床厅。
“前段时间,铁水来时不是说二嫂又有身孕了,我就想着再过几年,咱们要是还没有孩子的话,把二哥这个孩子过继过来,也算是咱们的孩子。所以,就写了封信跟他商量一下看看。”郑典道。
李月姐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你就只想着过继,就没想过典个妾什么的生孩子?对了,你不是还有个袁姑娘吗?”
虽然明知道两人不是那么回事,可李月姐的口气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什么话,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跟袁姑娘可是清白的,你这话可不准乱说啊,我倒是无所谓,人家可是清白的姑娘,你这不坏人名声吗?”郑典瞪了李月姐,随后又摸了摸下巴:“再说了,这倒底谁有毛病还不知道呢,贾五郎前车可鉴,咱丢不起那人。”
李月姐不由的乐了,她倒也是清楚,后面一段郑典是故意那么说的。于是便道:“用不着才好,不管怎么着,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骨血,哪个做爹娘的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开自己身边中,这下倒是不用他们为难了。”
“倒也是。”郑典点点头。随后张着看了看外面,没人,于是便关了门,脱了鞋袜,钻进被窝里,搂着李月姐的腰:“这些日子都没睡实诚,你怕是也没个好觉,咱们休息一会儿。”
于是,两人一个被窝,没一会儿就睡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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