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金膏坦坦荡荡的离开,没有给予木头和王峰一丝反驳的机会,做人就该这样,趁势而行,现在主动权都在乌金膏的手里,木头和王峰又能奈他如何?有多大的本领行多大的事,乌金膏实力摆在这里,木头和王峰也不会过分的刁难,何况人家占在一个理字上,你凭着一时之气,强行将燕家小子抓起来,乌金膏绝对不会反抗,还会毕恭毕敬的顺从你的一切,可是其他人呢,你迟迟还未能抓获归案的话,这个云城的老东西可就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了,该抓的人抓不到,冠冕堂皇见义勇为者却被关押,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一句放人就能简单处理的问题,乌金膏会刁难,会耍赖,甚至会蛮不讲理的用一切办法让你羞的无地自容。
王峰和木头混到这个位置也不容易,深知社会的险恶,人心的复杂,跟乌金膏这样有本事的人过不去实在没有必要。
而那些阻截刀疤婚礼,砍伤沈三拳小释的东榔头斧爷的人呢,木头自然是不想管,也懒得管,王峰虽有心却是无力,这种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还好拼杀斗殴中没有伤及无辜,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老百姓喜欢看热闹,一旦一件事情过了它的热度期,就如有过眼云烟,刹那而忘。
来到沈记皮具,乌金膏嘱咐众人休息,自己则带着燕小七一人来到了医院,沈三拳面目沮丧的坐在椅子上,抱着头,看不出是在流泪还是哭泣,刀疤身体受到重创也被推进了病房,走廊上的初八不断的走来走去,忽而一阵恶骂,忽而重重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异常冷静的初九依然低沉着脸,不喜,不怒,抱着手,看到乌金膏而来,才轻轻的推了推沈三拳。
“树根叔!”沈三拳轻轻的叫唤了一句,眼神有点暗淡。
“小甜怎么样了?”乌金膏问道。
“还不知道,后背被砍的很深,流了好多血,我怕”沈三拳不敢往下说了,今年这个医院仿佛成了自己的临时据点,沈三拳一生到这里的时间恐怕都没有一年这么多,不是兄弟,就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而且每一个人仿佛都受自己的牵连,想起这些,他都要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问道:沈三拳,难道你真的就是个灾星?
“放心,会没事的。”乌金膏安慰道。
说话间,小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脸上贴着药膏,手臂缠着绷带,衣服就跟垃圾堆里面捡来的一样,又破又脏,看着乌金膏,苦着脸叫了一句,“叔。”
乌金膏微微的一笑,“臭小子,伤的不轻啊。”
小释一撇嘴,“叔,我知道你有本事,帮我个忙,给我找出东榔头那群混蛋,我小释非要亲手活剐了他。”
“还想打架?”
“我要报仇,三哥弄成这样,小甜生死未卜,我忍不下去。”小释叫嚣着。
“够了。”沈三拳大喝一声。
“三哥!”
“够了,都是我的错,该死的是我。”沈三拳轻轻的说道,再次把头埋在了膝盖中间。
乌金膏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伸到沈三拳的嘴巴边,“三拳,抽一口,放心,小甜会没事的。”
沈三拳接过,狠命的抽了起来,由于太过急促,一阵剧烈的咳嗽。
病房里传来张仪哭哭滴滴的声音,病床上的刀疤再次跟个木乃伊一样,青着嘴,却是一脸的刚毅,看着妻子那哭丧着的脸,安慰的说道:“小仪,别哭了,刀哥死不了。”
“我知道,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说了,你要我这次不死,我就会永远爱你一辈子,疼你一辈子,我刀疤没什么优点,却是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我相信你,刀哥!”
小姑娘不顾刀疤全身的疼痛紧紧的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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