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了,去洗煤厂,三哥已经答应给那个张大洪帮忙了,自己去也算是个理由。”刀疤兴奋起来,跑到路口拦了一辆三轮车,呼啸着冲向了张大洪的洗煤厂。
付了钱,下了车,刀疤哥把烟一叼,走了进去。
大洪洗煤厂最近缺少了闹事分子,生意又渐渐的好了起来,此时已经停着七八辆小东风在等着拉煤呢,铲车司机老马前几天刚刚从医院回来,顿时便尽职尽责的上了岗,这个老工人在医院实在是住的不舒坦,不是因为条件不好,而是心理过意不去,住着院,花着张大洪的钱,同时工资又照拿对于他们这些感激张大洪的老工人来讲的确是个摧残。
一辆辆的小东风装好煤接受着测量,礼姐拿着长长的螺纹钢制成的测量杆走上煤堆,左插右插,飞快的在本子上记好了数据。
“我说这位大姐,这事不是你这么干的,中间堆的那么高,旁边又是空的,我们很吃亏啊。”一位司机不满意起来,无奈多年养成的习惯,凡是煤厂装煤都这个样子,改不了。
“这个都是这样的,你去别的厂家也是一样。”礼姐走了过来,有礼貌的说道,自从年后那些闹事分子来过之后,张大洪就叮嘱了手底下的员工,平时尽量礼貌点,万一对方提出无理的要求,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还好来拉煤的都是一些讲理的人,吃点小亏笑笑也就过去了,洗煤厂也渐渐的恢复了以前的兴隆状态,张仪小姑娘也从家里再次的回到工作岗位,作为一个好女儿,能为父亲分担一点工作上的压力,确实很应该。
张大洪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生怕张仪再出什么意外,只不过想一想也就释然了,如果人家真的要对你的女儿动手,你还躲得了吗?总不可能一辈子将女儿关在家里,再说了这一次沈三拳也答应了自己,张大洪顿时有了许多的底气。
“宰人也不是这样宰的。”刚刚说话的司机长的非常的魁梧,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的蛮横,不过礼姐看的出来这个人不是刻意的闹事,只是壮着自己外形的凶悍想少几块钱,在洗煤厂五六年,这种人礼姐见多了。
正要开始说着一些讨价还价的话,从煤堆的旁边远远走来一人,叼着烟,脸上那道骇人的刀疤随着肌肉的牵动不断的拉扯着。
他走上前,一巴掌拍在刚刚还彪悍异常的司机肩膀上,“兄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谁宰你了,跟哥说说。”
司机被突如起来的刀疤吓的浑身一个寒战,这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见他不说话,刀疤顿时瞪了一眼,“告诉哥,谁宰你了?”
“没有,没有,开玩笑的。”司机说完,匆忙的爬上驾驶室,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刀疤鄙夷的撇撇嘴,伸手将烟蒂弹向了小东风的拖斗里,大声的叫唤了一句,“下一位!”说完,对着礼姐一笑,说道:“大姐,张仪姑娘在么?”
“你是?”礼姐有点不知所措。
“哦,忘记介绍了,我叫刀疤,是你们张老板请来的,张仪姑娘的贴身保镖,嘿嘿”刀疤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的亮眼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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