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便派弟子找了个姐儿回来,脱光了衣服,那老和尚看了看,很是感慨,说道,这女人怎么和尼姑一个样子啊!”
话声刚落,绿娘子俏脸通红,啐道:“你这个没正经的,怎么拿和尚取笑,真是没羞。”
薛破夜就要去抓她手,被她闪过,只能道:“好姐姐,我笑话说完了,你可得给我唱曲子了!”
绿娘子咬着红唇,道:“唱就唱,可是说好了,你可不许动手动脚,要不我可就不唱了。”
薛破夜点头道:“好,姐姐放心,弟弟绝不动手动脚!”早听过《十八摸》的大名,今日竟能让一个大美人来给自己唱唱,薛破夜颇有些兴奋。
绿娘子用手摸了摸喉咙,拿着白绢,轻声唱道:“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她声音甜腻,酥媚入骨,又加秋波荡漾,薛破夜听在耳中,只觉的全身血脉膨胀,暗道:“若是得了这样的女子,真是人生幸事!”
一曲终了,薛破夜依然沉浸其中,呆呆地看着绿娘子的花容月貌,直到绿娘子掩齿媚笑,薛破夜才回过神来。
“姐姐唱的真好!”薛破夜长吁一口气,拿起酒壶将两支杯子斟满。
绿娘子妩媚笑道:“弟弟喜欢听就好!”
此时红烛轻摇,屋内春意融融,气氛旎旖,外面的嘈杂声虽然传了进来,但是毫不影响屋内的春情。
美人在畔,幽香环绕,薛破夜如同置身梦幻之中。
良久,薛破夜才将杯中酒饮尽,打破沉寂问道:“对了,今日那接我来的陈福是什么人啊?”
绿娘子一愣,立刻道:“他本是我一个远房叔父,如今在品香阁做事,算是总管!”
薛破夜凝视着绿娘子,低声道:“总管?“
绿娘子点了点头,道:“他为品香阁办了不少事情,算是大功臣。”
正在此时,猛听外面传来哭喊声,女人的哭声中夹杂着惊恐,绿娘子粉脸一沉,低声道:“等我!”身子已经离座而起,两步间就到了门前,打开房门出去。
薛破夜惊出一身冷汗,我地乖乖,好快的身法,这骚蹄子若无武功在身,那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就听外面立时响起尖叫,薛破夜皱起眉头,快步出门,刚一出门,就见左边的一间雅间走出一名男子,那男子又高又壮,赤着上身,穿一条黑色裤子,更为稀奇的是肩头竟然挂了大弓,弓身金黄,银色拉弦,男子挥舞着铜锤一般的双拳,一脸愤怒,呼呼有声。
这男子竟然留着莫西干似的头,鼻子很高,两眼凹陷,竟然和中原人士大不相同。
薛破夜略一思索,立刻明白,莫非这就是北胡人。
大楚北方是万里草原,草原上生活着彪悍的草原民族,牛羊成群,各部落平日分散游牧,一有战事便集结起来,战斗力极为强大,大楚国称草原为北胡,草原民族自然就是北胡人。
若是按薛破夜的分析,那就是蒙古大草原上的蒙古各族了,却不知道那只识弯弓射大雕的成吉思汗铁木真是否存在。
不过薛破夜却是知道,那契丹国却是存在,而且大楚开国后,主动兴兵攻打契丹,取得了极大的成效,如今的契丹完全不似大宋时期的契丹那样强大凶悍,只是大楚的一个附属国而已。
大楚开国后,前两代帝王文治武功卓越,南征北战,成就辉煌,西夏,契丹,吐蕃,高丽皆成附属国,百年来,大楚版图辽阔,与大宋时期的各国对峙大不相同,各族臣服,年年来朝,岁岁来贺。
偏偏草原上的胡族韧性极强,而且四处游牧,大楚数次北征皆是伤亡惨重,大败而归,此后对北胡的国策便是防守为主。
北胡仗着强大的机动性,时常组织骑兵袭击大楚边境一带,是大楚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这北胡大汉却在品香阁威,却不知所为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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