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饭也不吃,欢天喜地离去。
薛破夜送走这两位淫人,才大大松了口气,叫过老宋,吩咐道:“只怕还有人来店中要求靠近萧才女的位置,记住,三米之内十两银子一位,四米之内八两,五米之内五两,可不能少收了,收了银子的,都记下名字,贴在椅子上,好安排座位。”
老宋吃惊道:“掌柜的,你……你不是开玩笑,坐位子也收银子?”
薛破夜摸了摸鼻子,悠然道:“有银子收,咱们为何不收?抓住每一个商机挣钱,这是咱们商人必须具备的本事。你放心,你不用说,别人自然会把银子双手奉上。多给的咱没话说,少给的就说位子被人占了,让他们加价。”
老宋叹道:“掌柜的,你这脑子,只怕用不了几年,整个杭州的商铺都是你的了。”
薛破夜哈哈笑道:“若真是那样,我就去京都开店,将这边的摊子都交给你打理。”
说了一阵,薛破夜也出门帮助萧品石等人一起布置。
萧品石见到薛破夜,笑道:“大哥,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回来?”
薛破夜含糊应对过去,向胡三问道:“胡三,你母亲病情如何了?”
胡三忙道:“薛大哥,她好多了,真是多亏你救命啊。”
薛破夜笑笑,道:“好好干,干好了多拿银子,让他老人家有生之年也享享你的福,也算老人家没白生你一场。”
胡三感激道:“薛大哥放心,胡三一定好好干。”
薛破夜点了点头,猛然想到自己的父母,一种落寞酸楚之感涌上心头,慈祥母亲与不苟言笑的父亲如今生活怎样?两位老人家的生活可好?自己突然失踪,两位老人只怕伤心万分,哭红了眼睛。
想到两位老人都是教师,退休倒有退休金养老,也不怕没钱受苦,薛破夜心情才稍微好些。
月竹在旁瞧见薛破夜神色不对,过来轻声道:“破夜哥哥,你怎么了?”
薛破夜擦了擦眼睛溢出的一丝泪水,笑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起家父家母,有些挂念。”
月竹忙道:“伯父伯母在哪里?咱们把他们接来,免得你记挂他们,他们也对你牵肠挂肚。”
薛破夜唏嘘摇头,叹道:“他们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也许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望向天边,已是夕阳红,红日缓缓西落。
说也好笑,这一阵子果然有不少才子大少过来定位置,一名大少财大气粗,竟然花二十两银子卖了一个三米区的位置。
到最后,竟然卖出上百两银子的位置,老宋只吐舌头,实在想不到银子来的这么容易,对这位花样百出的掌柜真是敬若神明了。
众人齐心协力,到黄昏时分,已经大致安排好,避风帆在酒楼门前围成一个大圈子,直围到前面的河边,圈中摆下三十多张桌子,这都是老宋租借过来,用完还需还回去。
等到快要收工之时,薛破夜让老宋晚上给大家做顿丰盛大晚餐,自己却借口有事要办,走出酒楼,见到月竹一副担心样容,薛破夜叹了口气,抚慰道:“我去谈谈合作事项,不会彻夜不归了。”
月竹垂头低声道:“我,我等你回来!”
薛破夜笑笑,点头离开。
薛破夜倒是真要去谈合作事项,不过这种合作事项却不好向月竹说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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