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好久不见。”
君兰舟莞尔一笑,如兄弟那般也捶萧北舒一下,虽不多言,已显示出极好的默契。
在场众人都是惊愕。状元和侍读,二人身份天差地别,可见他们似是多年至交了,君召英的侍读,果然不同一般。
“老太太请留步,我改日再来拜访。”萧北舒有礼的告辞。
老太太道:“你事忙,我也不多留你,只记得多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
“那是一定。”转向三老爷与三太太,行了礼:“徐三叔,三婶,小侄告辞。”
三老爷与三太太连忙回礼:“贤侄慢走。”
见他离开,阮筠婷福身行礼,约莫他出了院子才直身抬头,谁知萧北舒恰好回身,目光相对,阮筠婷忙低下头。
待人彻底走远了,老太太方道:“咱们徐家若是能出个这般人才,便是祖坟头上冒青烟了。”
三老爷耳朵发烧,咳嗽了一声。一行人佯作不闻,转而往松龄堂里去。
才刚施展轻功踩了阮筠婷一脚的白衣少年大大方方搀着老太太胳膊,笑道:“奶奶,您别急啊,孙儿今后定然好生努力,不会给奶奶丢人的。”
老太太眉开眼笑拉着他的手:“风哥儿是懂事的。你父亲母亲可好?”
“他们都好,只是边关离不开人,奶奶寿辰他们也回不来,快到六月奉贤书院的入学考试了,父亲说,孙儿总跟着上阵杀敌,空长了体魄,却没学识,叫我回来学习,往后孙儿就住下,不走了。”
“那敢情好啊,巧姐儿呢?她如何?”
“妹妹身子仍旧羸弱,不过她也有寿礼送给奶奶。”
说话间已经进了正堂,众人皆按身份入座。徐承风唤人,不多时,韩滨家的便带着粗使婆子,将一面百寿绣屏抬了进来。屏风材质纤薄透明,上头一百个寿字字体各异,围成一个圆形,正当中的寿字大而狂放,宛若斧劈。
老太太惊喜起身,抢步上前,苍老的手指颤抖的抚摸当中大字。
徐承风笑道:“奶奶好眼力,字是我父亲写的,刺绣是妹妹做的,您看看,摆在您屋里,可还入得眼?”
“入眼,怎能不入眼?”老太太声音颤抖,想起镇守边关已有四年,每每只能在他回京述职之时才能匆匆见一面的次子,思念之情翻涌,眼角含泪。
三老爷见状,狠狠瞪了三太太一眼。后者委屈低头,说白了还是三老爷自己不争气,被二房比下去,瞪她何用?
阮筠婷早听闻老太太最疼二老爷,且二房人丁单薄,二老爷仅有一妻一妾,嫡长子徐承涣十六岁便战死沙场,现下二房只余庶子徐承风和嫡女徐凝巧。徐承风是如同嫡子般被养大的,聪敏好学,武艺超群,深得二老爷喜欢,老太太对许久不回府的孙儿,自然宽厚。她前世只听说过徐承风,却没见过。如今一看,还真应了他的名讳——“承风”“乘风”,他使起轻功,不正如乘风一般么。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