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林敬之便闻到一股迷人的女人体香,不用猜,定然是唐郁香的了,放下床纱后,唐郁香看不到里边,他便不再有所顾忌,使劲的长吸了一口,嗯,自己的娇妻可真是香啊!
被幽幽的处子香味包围,林敬之一阵心猿意马,胡乱狂嗅的同时,暗自叹惜,啥时候,才能俘虏了娇妻的芳心呢?
迷迷糊糊间,他一边想着,一边进入了梦乡,这个梦一定很美,不然他的嘴角,绝不会流下透明的口水。
唐郁香睡上了躺椅后,先是一阵惊讶,怪不得那个便宜相公喜欢睡在这上面呢,还真是舒服啊,随后,她又摇了摇头,人活的太舒服了难免会消磨意志!这个躺椅,还是有空闲的时候躺躺就好,天天睡在上面,反而不美。
第二天清晨,林敬之很准时的来到了玉姨娘的小院,今天院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打了开来,小院中,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正在习武,只见其双腿轻轻一弹,便能跃起一人多高,在半空,或踢脚,或劈掌,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
“嘿!”
快要落地时,黑衣女子猛然出脚,将小树左侧,一根足有臂粗的斜枝,给踢成了两断,随后如棉花般,轻盈的飘落在了地上。
看玉姨娘累的满头大汗,脸上还沾有不少的灰尘,就知道,她已经在这里习练很久了,当然,看到先前的那一幕,林敬之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的院子里,树木会裁剪的极为好看,郁郁青青,而这里的树木,却会枝枯叶黄了。
“好!”
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林敬之为了一会少吃点苦头,连忙用力的鼓掌,大声叫好。
玉姨娘只是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让人气馁话,“别以为叫几声好我就不打你!”
“咳,我是真心的夸赞!”被人看透了心思,林敬之俊脸一红,厚着脸皮强自解释。
玉姨娘也不知道听到这句话没有,也不回答,径直走进了内屋,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浮灰洗净,等再次来到小院,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枝条。
看着这根枝支,林敬之认为玉姨娘刚才肯定听到了,不然为什么会在枝条的表面裹上一层棉布呢?
看来做人还是得嘴巴放甜些好!
玉姨娘见书生相公见到枝条上包有棉布后,嘴角便翘了起来,冷哼一声,别说枝条上只是包括几层棉布,就是给它穿上一身棉衣,她也一样能揍的你后背开花。
轻轻挥了挥枝条,意思不言而喻,林敬之见状赶紧打起精神,像昨天那般,老老实实的站桩,他昨天只习练了一天,耐性仍然极差,只是过了半刻,就被狠狠的抽了几鞭子,这枝条上包了棉布后,虽然不会打的他皮开肉绽,但那火辣辣的痛,却是半分也没有减少,所以到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玉姨娘的企图,赶情人家只是怕林老太君验伤,这才给枝条穿了身布衣。
而自己,一点苦头也没少吃。
玉姨娘虽然已经有了后手准备,但林敬之昨天才受的伤,今天哪能养好,硬抽了几下后,鲜血自新结的伤疤处溢出,不一会,就将林敬之的后背染红了大片。<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