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周氏退下不久,屋内三人就吃饱喝足,停止了用餐,唐郁香看出林敬之似是有要事给林老太君回禀,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后也告退而出。
前脚刚踏出厅门,唐郁就见知秋与知冬一前一后的飞跑了过来,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晃晃的,里面充满了期盼。
虽然很是不想看到两个小丫头失望的样子,但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两个小丫环见状,眼神一黯,脑袋便耷拉了下来。
又前行了几步,唐郁香猛然吸了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腿间,轻声道:“你们别灰心,今晚我一定会让二爷同意我们明天出府逛逛。”
说罢,怕两个小丫头不信,她还捏起拳头,在半空狠狠的挥了两下。
知秋与知冬原本只是有些失望,以为明天无法出府逛大街了,此时见状心头一紧,暗叫不妙,‘二奶奶不会是要来硬的!’
想到二爷的身体刚刚复原,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二人赶紧抢前几步,一左一右拉住了唐郁香,喋喋不休。
见唐郁香退下了,林敬之又挥手让留香与侍墨也退了下去,这才从怀中将两纸官文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呈到了林老太君的面前,“奶奶,托您的福,这开荒地,与挖河道的官文,已经办妥了。”
“真的?”林老太君眸子一亮,赶紧接到手中细细观看,见官文写的很详细,没有半点瑕疵后,高兴的一拍椅子扶手,笑道:“好,办下来了就好,接下来,看他田机与王蒙还有什么办法来打我林家的主意,敬之,这笔仇你可要记在心底,等那狗官卸了任,非要他全家拿命来还!”
林敬之心中一凛,随即郑重的点了点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人已经犯了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件事从表面看上去貌似林家并没有吃多大亏,但若不是林敬之灵光一闪间想到了出路,日后的林家绝对是举步维艰,而且谁能预料,林家因为经营不当,被田机得了家产后,会不会放过林家的主人。
当官的哪个不懂得斩草要除根的道理,更何况田机还是个狗官!
所以林敬之答应林老太君,要用田机一家的命来尝还,一点都不为过,在这个时代,要生存,他就得心狠一些。
见嫡孙应了下来,林老太君欣慰的点了点头,身为一家之主,当要有些魄力才行,万万不能太过心慈手软。
接下来,二人又讨论了些许需要注意的细节,直到月挂中天,林敬之才告辞离开,留香是林老太君的贴身丫环,赶紧重新回到厅内伺候,让主子扶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站了起来,林老太君今天是真的累了,身子有些沉。
缓走了几步,留香咬着嘴唇,终是没有忍住,开口道:“老太君,奴婢怎么瞧着二爷与二奶奶之间的关系,有些不对劲呢。”
身形一顿,林老太君微眯的双眸中,一瞬间闪过一道寒光,没有停下脚步,她一边走,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道:“哦?有什么不对劲的?”
“回老太君,奴婢只是奇怪二爷与二奶奶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圆房,而且刚才奴婢见二奶奶只是对着二爷笑了笑,就把二爷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也太没道理了,以奴婢所知,夫为妻纲,二奶奶原就应该视二爷为天的。”
“嗯,还有么?”
“还有就是二奶奶今天与往常不同,好似有什么事情要求二爷一般,虽然二奶奶笑起来晃的奴婢就有些眼花了,但终是显得有些做作。”留香皱着眉头将心中所想一一说了出来,始终没有现林老太君眸子里的异常。
林老太君点了点头,回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看出来了,不过郁香这丫头身边的两个丫环很是忠心,我也挖不到身边来。”
无声的点了点头,留香也沉默了下来,这个二奶奶还是有些心计的,起码想做什么,连林老太君也无法提前查出来。
想着想着,她突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老太君,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这丫头,还需要在我的面前耍心计么,快说。”林老太君笑骂了一句。
含香扭捏的应了一声,才正色道:“老太君,以奴婢看来,二爷与二奶奶至今未能同房,与一物事有关,而这件物事,老太君房中也有一件呢。”
“躺椅!”林老太君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人虽然同睡在一间卧房里,却没有睡在一张床榻上!
含香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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