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面对床榻。
此刻唐郁香绝美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嫩的能滴出水来,当真是娇羞怡人,活色生香,不经意间,他突然望见一抹雪白,原来是唐郁香大意下,竟把一只玉足给露了出来,那只玉足约有巴掌大小,五根指头长短不一,紧密的排列在一起,犹如玉蒜一般,脚背线条流畅,外表似是流动着一层光晕,直晃的林敬之一阵失神。
如此美丽的小脚,他前世今生,还是头一次看到。
直到唐郁香现泄了春光,小脚已是被林敬之看了个够,就在她收回小脚,恼羞成怒的想要喝骂一通的时候,却见林敬之老脸一红,便落荒而逃。
见林敬之如此模样,倒让唐郁香愣在了床上,在她眼中,林敬之虽然为人不错,但绝对是个好色的主,不然绝不会看着自家嫂嫂呆,她甚至以为,林敬之昨天去两位姨娘那里,就是去行鱼水之欢的,可哪曾想她眼中好色的相公,竟然只是看到她的一只小脚,就能脸红成这样。
轻轻抚了抚自己雪白的玉足,她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了一丝笑容。
林敬之脸色窘,急慌慌的跑出了小院,眼见背后没有传来喝骂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虽然那只小脚的主人是他的妻子,但他现在,貌似还没有获得可以正大光明观看的权力。
来到书房,他坐在椅子上,喝完了一杯温茶,心神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侍墨早就到了,回禀了一些生在洛城,影响比较大的事件。
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并没有放在心上,就在太阳升起一竹竿高的时候,从外面急慌慌的跑进来一个小丫环。
“二爷,府……府上来了一位官差,说是有要事相询,正在大厅内候着。”小丫头因为跑的太过着急,有些气喘。
“官差?”这两个字一入耳,林敬之瞬间就想到了知洲田机,与洛城城守王蒙。
王蒙今年四十多岁,是田机的座下门生,对其很是忠心,可以说王蒙的官职,完全是由田机一手提拔上来的。
难道这二人终于沉不住气,打算对林家动手了?
想到这里,林敬之心头一惊,开口问道:“来了几位官差?”
“回二爷,只有一位。”小丫头恭敬的回道。
林敬之听罢摆了摆手,示意小丫头退了下去,拧眉思索,难道他们掌握了林府的什么把柄不成?
应该不会,不然对方不会只派遣一名官差,而是直接锁人了!
没有把柄,一个官差,林敬之想着想着,大脑里突然闪过两个字眼,‘试探!’
对,定是对方接二连三的在林府的店铺闹事,却不见林府有何动作,这才终于坐不住了,想来试探一下林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想通了这一点,林敬之并没有着急的过去与官差相见,现在的他,必须得沉得住气才行。不然急切下露出一个细小的破绽,都有可能使林家万劫不复。
毕竟对方,可是官家!
没遇事之前,应当将所有的隐患,尽可能的消除,这是他为什么会急慌慌的将林礼之抢来的两位小妾,尽快送走的原因之一,只要对方找不到把柄,就拿林府没办法。
再则,就是尽量的放低姿态,不要生事,让对方无处下手。
而一但遇到了事以后,便不能再忍让了,不然对手一定会以为你先怯了三分,是个软骨头,从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静静的坐在书房内,林敬之尽量使自己放宽心态,不要紧张,只是把那位官差,一个人晾在大厅之中。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可以使人心烦气燥,耐不住脾性,若是能达到较好的效果,说不准能从这位官差的嘴里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侍墨自听到有官差到来,心中就开始着慌了,毕竟林府中生了什么事,他是知道的,此时他见主子让丫环退下后,就没了动作,当先沉不住气,轻声道:“二爷,让官差等的太久了,不好。”
“怕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差而已,二爷我虽然没有入朝为官,但好歹也顶着一个举人的名头,就是见了洛城的城守王蒙王大人,也只需拱拱手而已。”
在大乾王朝,文人的地位较高,不管是秀才,还是举人,虽然手中没有实权,只是个空名头,但律法中,却有明文规定,秀才和举人,可以见官不拜,可以随意游走天南地北,无需当地官府签画的路引。
并且秀才入驻驿站,可以免费住宿,用餐一个月,而举人,则可以免费用餐半年。
这个时代,对于百性的管辖,还是比较严格的,出入洲境,城池,必须得有当地官府签画的路引证明身份,不然城门的守将,不会放你过去。
侍墨见主子如此自信,眸子陡然一亮,连连称是,另外,自林敬之的父母去逝后,林敬之便一直忌讳举人二字,现在侍墨见主子竟然自己说了出来,心中大喜,认为林敬之总算是将压在心头的包袱,给卸下来了。
二人又在书房聊了半晌,林敬之估摸过去有一个时辰了,这才领着侍墨,不慌不忙的走向了大厅。
此时大厅内正坐着一个身穿衙役服饰的官差,脸形瘦长,个子不高,手里没有拿铁链,只是在腰间,斜挂着一把约有三尺来长的带鞘大刀,见林敬之走了进来,腾的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前紧走两步,怒声道:“林二爷,小的来府上通传差不多有两个时辰了,你才姗姗来迟,难不成是在故意藐视朝堂?”
藐视朝堂?
好大一顶帽子!
别说是一介平民,就算是朝廷的大员,也能因为这个罪名,前程尽毁!
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官差,林敬之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就与之擦肩而过,他知道这位官差背后的靠山是谁,所以眼前这只叫嚣的家伙,只是对方的一枚棋子罢了。跟在他后面的侍墨也不用吩咐,就当先跑上前用衣袖将椅面擦干净,然后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缓缓的倒了一杯温茶。
撩开衣衫的下摆,林敬之稳稳的坐了下来,然后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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