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报道做好事的被人接二连三上演敲诈勒索也不少,虽然她并不想做好事,但还是摊上了这么多接二连三的‘好事’。
她就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恁的憋得苦逼。
好人难当果真是个硬道理,她不想计较的主动离开别人都不允许。
“你们,是想要怎么对我?还是抢我身上的钱财?”嘴角划出讽刺,她不退,不进,也没有逃跑的意思。
就这么冷冷的对包围过来的这些人开口。
她这么主动一说,那些人还真是呆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有可能是台词被人抢了吧。
“看你这么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真让人不屑。”
“哈哈,不屑?你也有资格?”对那打量她的男人,夏宝儿浅浅一笑。
在众人之中,浅浅微笑的她如百合,清纯清新。
媚眼一转,如丝似艳,让那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啪!’包被她仍在地上,嘴角带笑,她一步步靠近那些男人为首的一个,轻易的指腹挑起他下巴。对上他恶心的嘴脸,忍着想呕的感觉开口。
“我真的,让你不屑吗?”
嫣红唇形有意无意的朝他暗示,小小的举动惹来周围男人倒吸一口气,双眼发直。
“我、我……”
“怎么,你这下不嫌弃我脏了吧?”
男人摇头,连击着回答,“不,不,怎么会觉得脏呢!”男人对那双如蛇抚上他身体的柔荑动心不已,连话都结巴。
身体深处被她的动作点出蔟蔟火苗,他喉咙咕噜作响,对眼前娇媚清纯的脸咽了咽口水。四周那些人吹着口哨在等着看好戏。
“那,呵呵……你觉得我怎么样?”
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男人竟一时忘了她领口,还散发着一股尿的恶心味。
“好,很、很美丽。”
忙不迭点头,男人一双手就往她伸,脸色被某种兴奋涨得如血发红。
“那我们……该不该好好认识认识呢?”拉长的语调,是上好的爱昧调味剂。
“要!”男人眼底,一览无疑。
“好啊!那你靠过来,把扣子解开,我再告诉你为嘛该用什么方式认识。”煽着他,她柔情似水,脸上两朵晕红,如盛开的娇艳,引人遐想。
男人乖乖被她指唤。
“啊——”就在男人自解,像饿狼扑像美人时,忽然倒退几步,捂着自己的的骄傲,蹲在地上大声嚎。
“还有谁,想要对我做坏事?”
环顾四周,一时竟没人吭声了。
夏宝儿这才整整妆容,转身离开。
等到下午的时候,夏宝儿整理好自己走出酒店,还没有叫车去飞机场,她整个人就呆在原地动弹不得了。
只见她正对面不远处,停放着一辆红色,骚包的跑车。
她不相信的眨眨眼,然后在眨眨眼,觉得这车怎么这么熟悉。
等走进了,夏宝儿整个人都不怎么好了。
付子生在车头看着她,笑得那个得意忘形的样子,说起来怎么感觉这么窝心。
“上车啊!发什么愣啊。”付子生朝她招手,笑得好灿烂。
她就是站在原地,怎么都无法移动步子。
因为她不知道眼前的人还是不是她熟悉,她可以靠在怀里发酒疯的生哥。
“傻丫头,看什么,难道还怀疑我是什么坏人来拐卖你啊。”付子生看她这样,们也就自己开口说出来了。
不过他不生气,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她被吓到也很正常啊。
“生哥。”
她小心翼翼的叫,怕是他忽然不见了那样。
“不怀疑我图谋不轨了啊?”付子生笑眯眯的看着她,给她打开车门,站在车门边绅士的邀请她上去。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啊!”看生哥放好行李,她才坐上车,心里落下了说不出口的安全感。
是真的安全感,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付子生在身边笑了笑,让她发着呆也没有打扰,知道她需要个人空间调节所发生的太多事。
“丫头下车,带你吃大餐去。”
等天色渐渐暗下来,付子生将车停下来,靠在了意见堂皇大气的酒店门前,弹了弹她。她被疼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下车。
付子生蹦跶过来,笑弯了眼,“这样看起来好多了啊。”
“哪里好了啊,被你在吓到我小心肝都要裂了。”
“呸!说什么傻话呢,影响我心情!”付子生看她又要说话,立马瞪过来u,“别说!再说我不理你了。”
“噗”——
夏宝儿心间温暖,看生哥逗趣的样子人不足笑了出来。
这下,付子生可得意了。
“看吧,还是我本事最大,想想,还有谁能让你笑的这么开心对不对?”
夏宝儿微微一笑,想想,好似也对。从小就认识的生哥,走过来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袒护着他,出来她当年跟顾向东有过那一段他气得整整一年没有理过她之外。
侧头看着温馨灯影中,笑的明朗的妖孽生哥,她眼眶温了温。
生哥说得对,再没有人让她在他身边呆得这么自然和快乐了。
“谢谢!”
“啥?”付子生伸过头来,有些生气的吓唬她。
她一乐,知道生哥最讨厌她跟他说谢谢了,他觉得这样客气绝壁不能当做铁一辈子的朋友来的,纯粹是乱说。
“没什么了,就是想问问生哥有没有一个位置留给我跟你混去。”
付子生给她白了一眼,“这不早等你这句话吗?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财源滚滚进。”
她噗嗤一笑,小声的怨他,“我又不是招财猫,说得这么难听。”
“都一样了,我……”付子生话说到一半立马刹住,不然夏宝儿还不得用眼光杀死他。“不闹了,我好饿,赶了块一天才到这里,真是要累成狗了。”
看她这样没有那么骚包的打扮,夏宝儿是知道他一直赶车来找她,心里暖融融的,点点头,跟生哥走入了包厢。
可是她才走入,再次愣住。
贵气的椅子与金黄色的桌上,还坐着人,坐着琪琪——
还有,久不见面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夏宝儿愣在门边,不知道该不该走进去,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她望向生哥,眼底惊恐得没有办法遮掩!
老天爷!
千万不要在玩她了,千万不要在这样对她残忍了!
她好不容易相信,好不容易信任了生哥跟随着回来,不要只是一场可怕的陷阱与空梦……
她无法承载这么多,无法在一天之内被这么大的信息量缩容纳。
她抓着门槛的手是颤抖,无法控制的颤抖的。
她的害怕,无所藏身。
失色的嘴角动了动,她望向身边的生哥,欲言又止,“生哥……”
“嗯哼,怎么了呀?这不都是熟人吗?”付子生从身边靠近,大手安全的扶住她手臂,好让她有支柱的力量依靠着不会软下地去。
生哥小小举动传达出来的信息,她收到了,那是一种信任。
心底松缓,她站起来,在也不畏惧的看着桌子里微微低头,拘谨的张小咪和尤爱钱。
“过去吧,他们已经不是这段时间的张小咪和尤爱钱了。”付子生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尴尬,毕竟发生过那种事情。
虽然不知道张小咪和尤爱钱记得多少,但那些报道和他们经历过的,可不是梦,也没有办法全部消除掉。
“生哥你是说……”
付子生朝她点点头,夏宝儿半疑半信的走过去。
“丫的,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了,还不快做过来,我都要饿死了。”赵琪琪一把将她拉下来吼了声。
还顺便伸手掐了她小脸,让她疼的骂骂咧咧。
尴尬的气氛也就慢慢的小三了不少。
一顿丰盛的晚餐也不算迟得很差劲,即使他们心中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大家都聪明的没有在饭桌里表现出来。
吃完了饭,几人一致决定直接坐车返回来。
付子生自然是开车的了,他们四个在后车厢里叽叽喳喳的开始聊天。他眯着嘴角,有些感慨的微微轻笑。
回来的时候,付子生和赵琪琪累得关门梦周公去了。
房间里的三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小宝儿,我们不能让你什么都包容,你不用假装着什么都不介意,是我们被人利用,没有抵抗力才这样。你可以有最真实的对我们发怒,sorry……”
尤爱钱先开了口,他们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是忘不掉的,尤其是在最近,好多事情历历在目。
“小宝儿,我曾那么恶意的重伤你,在媒体公布你和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夏宝儿看着他们,她笑了笑,笑得眼泪花啦啦的落下来。
“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们,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利用你,你们也不用承受这么多压力。所以,我只希望我们慢慢来。”
看他们两人张口要说什么。
她嘴角弯了弯,抢先开了口,“我心里真的很不痛快,沉甸甸的很难受。不如我们开车去海边吧。”
尤爱钱和张小咪对望一眼,三人贼兮兮的出门了。
他们消失不久,本遮掩的房门被人打开。
付子生和赵琪琪大眼瞪小眼。
“我们要不要跟过我?否则他们想不开或者打起来投海自尽怎么办。”
噗——
付子生一口没忍住,笑喷了。
“你放心吧,他们不会的。”
“你又知道?”
“当然,给他们一点嘶吼的私人空间吧。”
“等等!”赵琪琪叫住了正要离开的付子生。
“怎么?”
“我们怎么告诉宝儿说这一切都是南牧离所做的,然后告诉她南牧离一直都在暗中守护她啊?”
“哼!不告诉!”付子生一哼,不爽的道。
“喂!你吃什么醋啊,做宝儿哥哥不是更好?”
付子生打个哈欠,闪人也,反正他死也不要告诉夏宝儿,让他们两相爱相杀最好了,——
赵琪琪看付子生这样,郁闷的哼了声。
看在南牧离爱得这么卑微的份上,她勉强当好人算了。
反正宝儿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还不知道,爱就是爱了,哪里像他们这样想得这么复杂,不是不作不死吗?
***……
夏宝儿跟他们呆了一个礼貌左右。
付子生他们把她看得很严,好似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就是不愿意告诉她。
她找了他们几次,每个人的回答都默契十足,啥也打听不出来。
而且她还发现他们住的地方特别豪华,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保镖保护,但是她知道这里被人保护得非常严谨。
到底什么人会这样保护他们呢?
她想了很久,所有的答案都在一边倒,以至于后来她再也不想,不做,也将他们这些人当空气了!
在第七天的时候,他们终于解放了。
各大头条都在刊登着醒目的标题。
贺沧澜犯下的种种罪行披露于众,判了枪决,而他亲自培养的十人中本来就有五人早已经牺牲,剩余的萧司和小舞与零,还有千绝等全都被判了无期徒刑。
跟贺沧澜合作的安德路与贺沧澜一样被判决死刑,幸好他们的药品被人暗中控制不得外放,所以造成的伤害范围很小,全都得到了有效治理。
至于蓝与之,因为将功补过,判了不算重的罪行,他自己也已经解散了海盗团,做了正正经经的生意人。
夏宝儿的父母已经回来,他们忏悔着跟女儿见过面便去了清心寺静养一段时间。
至于南牧离与蓝与之妹妹,也就是蓝与之买来的女人何楚楚,被证实当年跟南牧离的婚姻是无效的,而她也在失去曝光后因为跟贺沧澜合作被波及,判了几年的缓期徒刑。
关于很多消息,都有了最准确的报道。
夏宝儿最后接到了一个电话,与蓝与之道别后接到的。
陌生的电话接通了很久,但是没有人说话,直到她要将挂掉,对方才开口。
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薄衣——
他说他才从这个城市回去拉斯维加斯,本想亲自来见她,但是有些事情容不得他做决定,所以只能用电话与她道别。
她再三追问,薄衣也没有最好的解释,只是在挂电话的时候跟她说了句抱歉。
她握着手机久久没有回神,也不知道薄衣为什么要跟她说这句道歉?
他们两个人之间,要说道歉和谢谢的应该是她吧?
将薄衣的事情放下,她心中惆怅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有事都有了该有的结局,坏人被惩罚了,没有一个漏,闺蜜回来了,父母平安了,哥哥的案情警察局也重新审判,宣布哥哥无罪,顾向东也快要结婚了。
这些都是好事,唯独她念念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有。
尽管她打电话和找他们询问一遍,都没有离先生的消息。
这一次,真的失去了吗?
眼眶酸涩,两行清泪猝不及防的碎了她的心。
是她的错,全都是她的错——
要不是她这么自私的离开他,要不是她这么冷清寡意的辜负了他,他也不会在往后的日子完全没有任何踪迹。
全都是她的错!
这日。
“宝儿过来,我们去游泳吧。”赵琪琪笑嘻嘻走过来拉了她就走。
夏宝儿一哼,“不去!”
“为什么啊!你不是最喜欢下水玩儿吗?”尤爱钱也过来讨好的眨眼。
“这不是,我记得那年你被某人教游泳回来以后,就整天乐呵呵的往水疗馆跑了。”
夏宝儿小脸一红,瞪着他们。
“哎哟,说到某人,好像有很多秘密哦。”张小咪卖起关子可是很有一套的。
“谁?啥秘密?”
“我也很想听啊。”
看他们叽叽喳喳的故意玩她,夏宝儿站起来直接闪人。
记得当初她被南牧离扔下水差点淹死之后,他就手把手的亲力亲为教她游泳了,而且每次呆在游泳池的时间多得让他们做了很多……呃,很多还蛮喜欢做的事。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件本密密实实的事就被他们三个知道了。
“小宝儿,游泳池在楼顶哟,记住啊,我们先出门购物,晚点回来接你出去嗨皮。”赵琪琪说完,夏宝儿就听见他们出门的脚步声。
看他们的车开出别墅,她眯了眯眼,瞄着身子偷偷的上了楼顶。
看看清澈凉爽的游泳池,她记得还有个天然的是在花园里吧,这个楼顶的她还真没来过。
看起来,这里比较隐蔽,除了这点不是一样。
她换上清凉的黑色泳装,便潜入水中,那叫一个舒服。
正当她享受着,感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潜入水里,猛然整个人都吓得扑腾,受惊之后的她费尽力气半拖着水里的男人。
整个人快虚脱,她总算让他露出水面。
还没有尖叫来人,看见男人面容瞬间,夏宝儿惊呆了。
眼前的脸经过水中润泽,健康明亮,棱角分明的帅得让她很熟悉。
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靠近他鼻翼,一探……
没有……呼吸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心间忽然冷掉了那样的,蔓着一股股刺疼。
“离、先生……”她俯下脸,轻轻的哽咽叫他。
他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直挺挺的任她怎么叫都不应答。
“离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她抬起他的脸抱入怀中,“是我欺骗了你,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分手,不是故意说不爱你,不是真心想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只是因为太爱你,不能失去你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结束,想方设法接近贺沧澜,搜寻证据用法律手段来惩治他……”
她吓坏的抱着她,说了很多很多话,温热的泪将他整张脸都润红了。
“乖,我原谅你了。”
“啊!你是雷……”她被他忽然的声音吓到,也意识的记得这个声音是最近玩儿她的男人。
“这么笨,现在才知道。”耳边是他温柔的嗓音。
他是那个姓雷的混蛋???
夏宝儿还没有回过神,他已经将她环住,沉下了水中。
温柔的睡下亲吻,如胶似漆般绕在一起的身影,在水下旋转着优美的姿态。
没有任何阻碍,没有任何抗拒,只有慢慢的心满意足。
这一次,让他们好好相爱——
全书完——
***……
ps:其实完结得很突兀,soryy,关于这本书我只想说我很努力在写着,尽量完整完结了。成绩差,订阅差,收藏差,点击差,留言差是一个原因,还有基于另外让我这么突兀完结的原因我不能说,也是最直接促使我风一样不想继续写,寒心完结的原因。
我呆在这里三年,其实我有感情的,我也想努力完善一切,好好的,一切,大家都好好的。
但我不能,我做不到了。
我还是很难过,可是我告诉自己,有些难过和真诚在别人眼里分文不值,有些真心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可笑可悲的闹剧,所以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就不要强撑着让别人看笑话了。
我充其量,不过是别人眼里卑微的尘土,容不得半点存在感。
再见,小伙伴们,这个笔名暂时封了。
不知道有没有老读者跟着文,我只想说句谢谢,认识你们很开心,有你们陪伴很温暖——
14.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