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五章我是一个穿越者——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信仰,可你能指望一个刚从偏远山区出来的还没有看到美好未来的快要有所作为的上进男子突然找到自己的信仰吗?好,我承认,我是想做坏事当魔王,可你不觉得这也是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吗?为什么你就不能用你广博无边的慈悲怜悯我一下下呢?只要让我做成一件坏事也行啊,你肯定知道我现在是身无分文的了,要是我再没有收入,我会饿死的啊,你就忍心看着一个还没有来得及长大的幼苗活生生被摧残了?”
从小山头望过去,眼前有一条宽宽的官道,官道上人来人往,早上正是人们出m-n讨生活的时间。而官道两边是秋风吹黄的树林,落叶飘洒了满地,在秋日下没有看出破败的影子,反而有了种悠闲回归大地的轻松。树林是稀疏的,任何一个从山贼行会毕业的合格生都不会选择这种地点来进行讨生活的行动,但羽化不是山贼行会的。
百赖地收回了目光,羽化傻傻地看着白云流动的天空,蓝与白在最简单的s-彩中描绘出最恬静的画卷,没有人会厌倦天空,即便你每天都在观察它。换了y-n游诗人或是丹青学者,看着这一幅自然造化的初秋y-n阳图,当然是歌之画之的,但羽化明显也不是这两个职业的人了,因为他正蹲在地上对着天空发牢sao。
蓝天白云,一只飞禽自在的游弋着。真是一只神奇的鸟类啊,通体乌黑,羽m-o上闪烁起青铜的光泽,那幽深的黑眸之中始终流l-着对人世间不加掩饰的嘲讽。它飞得很低,仿佛羽化伸手便可摘到,真是神奇,它竟然一点都不怕人,而且张大了嘴毫无顾忌地演唱起来。
“呱……呱……”
羽化楞楞地看着这只飞禽无情地飞过,他知道,这种鸟,学名叫——乌鸦……
话说,自从离开家,凭着惊人的脚力,他一夜就跑出了近百里路,然后又凭借着师傅**的教导和平常看小说得来的心得,他决定趁着天还没亮去干值得纪念的第一件坏事,为以后顺利成为“魔王”讨个好彩头。
很幸运,当他藏在树林中时,正有一辆马车缓缓走上了官道。羽化大喜,啥也没想就蹦出了树林,丹田一口h-n元气直冲咽喉,“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识相的赶快掏银子,省得小爷我大开杀戒!”
“谁家的倒霉孩子?大人也不管管。”车夫嘀咕着,继续上路。
当马车从羽化身边过去时,羽化忽然觉得很冷,敢情人家根本就没理会他。他刚想发作,顺官道传来一阵马蹄声,数十名身着整齐服饰的武者追着马车去了,看情形像是护院一类的。羽化很自觉地退到路边,任由那一片飞扬的尘土将自己淹没……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天s-尚未分明,一个挎了包袱的满脸都是坎坷岁月修饰的老大娘跟一个孤苦伶仃啥都不带的半大小子对峙而立。当是时,大娘老眼朦胧,少年目l-凶光;一个好像冰川神母满头华发,一个仿佛散财童子神采飞扬;这一个颤颤而抖好似风扫弱柳,那一个冷冷而笑恰如狼视羔羊。
晨风轻吹,大娘的华发跳动了几根,惺忪老眼缓缓睁大,身上裙裾慢慢拂动;少年凝神后撤半步,左tui蹬直,右膝微曲,左拳收于腰际,右掌斜横在xiong前,蓄势待发。
空气中浮动了焦躁。
清晨的官道上行人绝迹,宿鸟长栖未醒,风过林叶带起了簌簌的冷清鸣响,忽然间,一声凄厉惨叫如巨石ji水打破了宁静,直冲上九霄。
“大王,俺只是个可怜的老婆子啊,您就高抬贵手。”
羽化开始出冷汗。
“大王,老婆子是去城外看外孙的,可怜我那外孙正在发高烧啊。”
羽化大汗。
“大王,您就发发慈悲,老婆子都已经没几天活头了,就是想趁着还能走动几步看看儿nv啊,是见一面少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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