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见状赶紧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别,车里的人不是你我动得了的,这件事情就这样,相信他一天被教育了两次,多少会懂的知难而退的道理。”
青雯皱起眉头看着陈雨夜,自己当初当警察就是为了除暴安良的。不过当上警察后,经常是这个不能抓、那个不能碰的,她有些迷茫,自己这个警察,到底算什么。
“跟你解释不清楚,有些人他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与其想着抓住他们,还不如......把我扶上楼,然后帮我去跌打酒之类,我腰痛死了都。”
看见陈雨夜那一脸痛苦的样子,青雯低头偷笑了一下。而这都落进了陈雨夜的眼里:“这就对了嘛,一个女人干嘛老是板着一张脸呢,多笑笑,友谊身体健康的。”
“要你管,你还是担心你的腰。”青雯说着伸手拍了陈雨夜的腰,疼的让陈雨夜直咧嘴。
余大强在小区外面的车上焦急的等待着杉样。时间都过去有半个多小时了,这小子可是他所见过最能打的,如果连他都制不了陈雨夜,那么自己就该好好的想想,是不是应该暂时放下上午的事情,等有机会再整治他。
“滴嘟、滴嘟.......”
就在余大强正在思考时,自己耳朵里传进来警车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向了窗外,之间几辆警车驶进了小区。而这一刻他已经知道了,杉样那小子已经被陈雨夜给制服了,现在唯一他要做的,就是灭口而已。
“我们走。”
余大强脸色看到的对着司机道,司机点点头,发动汽车离去了。
......
“喂,青雯,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么?”陈雨夜躺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青雯刚刚回家拿的,号称祖传的跌打酒道。
青雯本来把药给他后就想离去的,不过见陈雨夜这么说了,点头道:“说,只要不过分,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个......能不能帮我涂抹一下药啊,我现在只要动一动就觉得浑身快散架了一样。”陈雨夜道。
“且,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拿来。”青雯坐在陈雨夜床边,对着陈雨夜伸手了手。
“谢谢了啊。”
陈雨夜把自己西服和衬衣脱掉,光着膀子反躺在了床上。青雯把跌打酒倒在手上,看向陈雨夜背部的时候他惊讶了,只见陈雨夜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有倒上、烧伤、甚至是枪伤。如果要把伤痕比喻成一个男人的荣誉,那么陈雨夜无疑就是一个满载荣誉的“将军”。
“怎么没动静啊?”陈雨夜扭过头,见青雯盯着自己的背部看的入了神,“喂!你花痴病啊。”
“呸!谁花痴你啊。”青雯冷声道,然后就在陈雨夜的腰部背上有淤青的地方揉了起来。“喂,陈雨夜,你背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看着怪吓人的。”
“没什么事情啊,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老早就说去做消除伤疤的手术,不过给忘了。”陈雨夜把头转了回来,闭着眼睛道。
青雯见陈雨夜跟自己打哈哈,不悦的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手上的力度加大了起来。
“嘶~我去,你不会轻点啊。”陈雨夜被她那揉的力度跟弄疼了,咬着牙道。
“哼!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点痛么,就是要用力揉才好得快,有没有常识啊。”青雯不管陈雨夜的抗议,继续用力的揉着自己的陈雨夜的背部。
过了一会,青雯道:“好了,没我事我先出去了。”
“等下!”陈雨夜这时转过身,有些尴尬的看着青雯,“还有一个地方也听痛的,不过就是那个,那个........”陈雨夜说着指了指自己下身。
青雯看着他所指的地方,脸刷一下就红了,一瓶跌打酒砸在他肚子上,骂了声下流就走了出去。陈雨夜揉着自己的肚子,暗想,尼玛老子小腿疼,够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