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寻得刀神蒲元,有幸带回108匠回到新野,蒋琬、邓芝、文岱等人到城门口迎接,将三百余村民妥善安置,当晚蒋琬在新野县府大摆酒宴为刘琦一行接风。
接风宴上自然少不了刘表从襄阳派来的信使,信使呈给刘琦一封刺史刘表的公文,要求刘琦收文后一周内赶赴襄阳述职,而此时刘琦离公文上的限定日期已过了半月之久。
刘琦在夜宴上对刘表的信使十分的客套并以礼相待,说是不巧公务外出刚归来怠慢了信使罪该万死云云。
信使一阵脸红,他哪能知道还未到南阳境内便遭遇了流匪袭击之事是蒋琬的事先安排,但又不能说出来遭到了兵匪偷袭,正色道:“近几日在蒋司马陪同下到新野境内四处察看了一番,没想到昔日贫瘠荒芜的新野在公子治理下,不出年余已是百姓安居乐业,繁荣稳定,而在南郡却是兵匪流窜,致信送达延误多日,还望大公子见谅。”
听话听音,信使的言下之意对蔡瑁治下的南郡颇多微词,被南郡”兵匪”劫掠是信使所亲历,差点丢了性命,而在南阳新野却遭到蒋琬等人上宾礼遇,这两厢一比较便显出大公子公琦在新野深得人心,治世有方,果真名不虚传。
刘琦知信使一事已摆平,假装谦虚道:“信使大人过奖,应该是我公出在外耽误了大人复命才是,本县深感不安,明晨便同大人启程襄阳。”
“不敢称大人,公子折煞小人了。”信使对刘琦的谦恭态度很受用,也很有好感,心道回襄阳后得在主公刘表面前好生地为公子刘琦说上几句好话。
“明日还要赶远路,晚宴就不能太晚,以免影响大人休息,就此一杯打住了。”刘琦对信使的姿态做到了,便早早地宴罢,暗中吩咐文岱给信使备了份厚重的礼物,令信使眉笑眼开。
当夜,刘琦与黄舞蝶正在鱼水之欢时,突然间床板咯吱咯吱响的厉害,黄舞蝶紧紧抱住刘琦,脸热心跳:“公子,轻点,轻点,我娘的厢房在隔壁院子呢。”
“隔壁院子也隔了个几十丈远,听不见的。”刘琦正兴头上,趴在在黄舞蝶身上耸动着,心里却纳起闷来,没怎么使力啊,再说这四平八稳的木床咋就那么大动静呢,床震也不是这么个震法?!
“轻点,轻点,声音小点啊~~”黄舞蝶感受着刘琦的激情时,也纳闷起来,自己小心迎合着,咋就床板这么大动静呢,好似床头柜上的茶缸都发出了轻微的叮当响。
“管它谁听到呢,啪啪啪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刘琦巅峰时刻邪恶的想着,与黄舞蝶交欢享受着所谓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时,百转千回,一泄千里。
“爽啊……”一切归于平静,床板也不动了,两人起身洗洗片刻,刘琦与黄舞蝶幸福满足的相拥而睡。
才疲倦的闭上眼,迷迷乎乎间,一阵喧闹声将刘琦惊醒,蒋琬在刘琦的县令馆驿前高喊:“主公,睡了没?”此时蒋琬也与陈文一样喊起刘琦为主公来了。
刘琦闻声翻身爬起,便要穿衣。
黄舞蝶拉住刘琦娇声道:“公子,还起来干嘛?就说睡了。”
刘琦大声朝外喊了声:“大哥,我起来了。”边穿衣边又朝黄舞蝶小声道:“深夜大哥造访必有要事,我怎能贪享温柔之乡而将兄弟置身门外?蝶儿不会让本公子做个无情无义之人。”
“什么乱七八糟,难道本小姐操心公子便是无情无义之人吗?”黄舞蝶小声嘟嘟了句,嘴上却道:“那好,公子早点回来啊。”其实黄舞蝶也是通情达理之人,知道刘琦待蒋琬、陈文、陈武、赵云等人兄弟如手足,看得比女人还重。
“嗯,等我哈,呆会还要。”刘琦摸了摸黄舞蝶粉嫩的脸,顺势在其雪白的胸脯上挑逗地揉捏了下,便弯腰穿鞋。
黄舞蝶拉过被子,缩起了身子,娇滴滴道:“想得美……”
快速穿戴完毕,刘琦走到馆驿门口,却见陈春、陈夏、陈秋、陈冬四卫将正陪着蒋琬在门口等候。
刘琦上前道:“大哥,发生什么事了?”自从蒋琬不喊刘琦为公子而随众将士喊主公时,刘琦也对蒋琬的称呼改叫大哥了,本身蒋琬与陈文、刘琦三人就是在当阳桂园喝过血酒对天盟誓的真正结义兄弟。
蒋琬一愣,很疑惑刘琦真能沉得住气,刚才地动山摇的,刘琦竟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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