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冲到对岸,解决守桥庄丁,放下东面吊桥,咱们从东桥杀进去。”
“是。”刘琦所想到的,陈文自然也想到了,将帅临阵关键在于审时度势,随机应变,要有决断,公子刘琦做到了这一点。
自公子刘琦于乱石岗前遭蔡瑁迫害绳绊马蹄摔一跤昏迷七日后,醒来的刘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是好色游闲之徒,却是变得果决又有心智,狠辣且又仁德,令陈文匪夷所思。
如今获得勾践剑及汉高祖刘邦金简的公子刘琦更是有如神助,每每遇难时总能化险为夷,或许刘琦本是汉室宗亲,有着皇室家族的气场,还或许是刘琦进得王陵幸得帝王金简后获得了王者的灵气,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着王者的气度。
陈文对刘琦前后有如两人的转变的念想也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叫过猿将,向猿将传达公子指令,命猴将将东桥的护桥家丁给解决了,速度放下吊桥以使公子通畅杀入内院。
猿将又是叫过猴将一阵兽语,猴将即刻朝眼前的一伙猴群亲兵一指,叽叽歪歪了一阵,便见猴将身先士卒,跳入深沟中的浮着的一根树枝,借力跃上对岸,近百猴子亲兵纷纷仿效,只是片刻功夫便腾跳着冲向东桥。
刘琦见状,忍俊一笑,这与猿猴二将的沟通交流,还要靠着陈文转来转去的甚是有趣,只是在战机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挺误事的,看来攻下鹅城后,为提高猴兵的作战效率,将来在新野设立一家兽语学校,创设一门人**流语言的课程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由于猴兵突然袭击,加之得胜反归内院的庄丁麻痹大意,内院的庄丁根本来不及发射弓箭射杀阻止跃过深沟的猴兵,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做了猴兵的爪下鬼。
“竖旗,擂鼓,进攻东桥。”刘琦大声下令,率先跑向东桥,陈春等四卫将紧紧护卫。
顿时鼓声大作,打着“刘”字旗号的将旗在风雪中猎猎飘扬,三面大鼓在三个壮汉擂鼓手的重捶下“咚咚咚”地有节奏地敲着,鼓声就象催魂曲,震耳欲聋,又一阵“打土豪、分田地、均贫富、不受气。官兵剿匪降而生者有奖,拒而死者灭门”的喊声在风雪夜里令人胆战心惊。
天寒地冻的,护院庄丁本来就打过一仗,受到过惊吓,体力消耗又大,谁也想不到官兵再度反攻,这又是猴兵,又是官兵的,护院庄丁哪吃得消,几十名守护东桥的庄丁架不住无数猴子的袭击,顿时个个慌了手脚,真的是眼被抓瞎、喉被咬破、脸上喷血,就算不死那也会十有八.九得上狂犬病早晚都难逃一死。
受猴兵抓伤撕咬的护院庄丁哭天抢地,声音凄厉,顿时跪下来向猴兵投降,或许是这些猴兵不懂这些人类投降的规矩,还或许是猴兵见有十几只猴子被护院庄丁猎杀要报同伴被杀之仇,竟然连跪着讨饶的庄丁依然抓饶不停,当场便有几个咬破喉管的庄丁毙命于积雪中。
猴将将守东面吊桥的庄丁悉数解决,拾起雪地上一把弯刀,照着吊桥两分肥粗大的缆绳先后连着砍了几刀,吊桥咣当一声落下,刘琦指挥余部二百铁甲跨过吊桥杀向内院。
突然间出现了无数只神猴,几个攻一个,猴兵见庄兵乱咬乱抓,完全没了章法,一时内院内鬼哭狼嚎,又见刘琦的二百铁甲攻入内院,护院庄丁早已吓破了胆,哪敢再战,纷纷跪地求饶。
刘琦急命陈文告知猿将向猴将传达凡跪地之人不得再伤害,才停止了猴兵对护院庄丁的攻击。
投降就象传染病一样,当见抗拒者都死得很惨,下跪求饶者还有活路,护院庄丁纷纷抛了兵器投降,跪地不敢抬头,任刘琦的铁甲杀入庄院。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突然间天降遍地的猴兵,便是天助官兵,加之这些护院庄丁也多是穷苦人家出身,听说过新来的新野县令爱民如子,便失去了一半的士气,先前一战迫于土豪头子的yin威,仗着人多势众还可一战,如今土豪大势已去,护院庄丁不才不会为土豪卖命冤死在这风雪天了。
攻下东桥的官兵一路畅通无阻,庄丁跪于雪地降者无数,近千的猴兵早已涌进了内院,内院开始还能闻一片嘈杂的金锣喊叫之声,此时已是小了很多,恐怕猴兵很快的就将内院的庄丁给抓怕了,大部份都跪地投降了。
刘琦雄心勃勃大踏步向土豪内宅奔去,突然前面火光冲天,人声鼎沸,凄厉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不好,恐怕是有人趁乱纵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