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依庞季计扰公子刘琦府,正调兵马前往刘琦府时,刘琦在府中隐隐感到不安,一是担心文岱携文太公修书前往南阳告知文聘文家庄之事,恐文聘不听文太公劝阻而盛怒发兵;二是担心蔡瑁鬼使神差突然兵围公子府,对正在术后昏迷中休养的黄叙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对于打打杀杀,曾是特种兵高强出身的刘琦并不惧怕血腥的场面,也曾在残酷的国际反恐战场上经受过血与火的洗礼,但三国这种冷兵器作战的时代,刘琦一时还摸不着窍门,赢又怎样?不赢又怎样?
但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刘琦,不打就不打,打了就要打赢;能忍则忍,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所以,既有预感,便是事发的先兆,刘琦不会等事到临头再束手无策。
文聘发兵也好,蔡瑁围剿也好,大不了一拼,如今有府中如陈文陈武般二十忠勇卫士,六扇门中的暗道各二十从未面世的僵尸状铜门死士、巡逻卫士,及山谷精选一百兵,刘表调拔二百亲兵,加起来三百六十兵,个个以一挡十,拉出来对阵的话,恐怕能破千军,刘琦现在估算了下家底,觉得还挺有底气的。
打仗没什么可怕的,就是死几个人而矣,活着是要有尊严的,面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要靠铁拳打出来的。刘琦心里有了主意,手上有兵了不用,岂不是天下第一大傻冒?刘琦想着该调兵遣将布防了。
刘琦考虑公子府布防之前,首先得解决后顾之忧,那就是手术后的黄叙不能有任何喧嚣的干扰,得及时移入暗道,或请示下华佗先生是否给黄叙的耳朵堵上两块棉塞行不行。
来到华佗的居室,刘琦在门外恭敬唤了句先生,便传来华佗的声音:“公子请进。”
华佗气色好转许多,已能迎出门外,刘琦见状,躬身一辑:“弟子给先生请安,先生身体恢复得可好?”
“好,好,已能吃饭,能走路,能读书,身体无恙矣。”华佗见到刘琦似乎很高兴,语气一转,又道:“没想到公子府中呆了些时日,差了锻炼,竟然给黄公子做个手术都体力难支,看来为师只习惯清贫,还真有些过不惯锦衣玉食啊。”
刘琦知华佗是正话反说,于是朝华佗再拜言罪:“先生,弟子招待不周,还望先生恕罪。”
华佗哈哈一笑:“哪里话,就是因为招待太好,为师才不习惯呢。说笑了,我倒有个正事要和公子说说。”
刘琦恭敬道:“先生请讲。”
华佗沉思了下,神色庄重:“公子,为师也来了些时日,我看公子与环儿天资聪慧,定能不负为师所望。时逢乱世,天下苍生瘟疾流行,为医者首当其责。为师又怎能只顾个人享受安于荆襄贪慕荣华?过个三两天我就要北上游医了,先告知公子一声,勿要挽留。”
“先生之志,鸿鹄齐天,弟子岂能忤师意?只恨弟子俗务缠身,不能追随先生而倍感遗憾。”刘琦说着说着,动容泪下,“我替还在病中的师弟黄叙跪拜先生,感谢先生救命之恩。”
刘琦说着扑通一声下跪,对着华佗便叩了三个响头,华佗拦都拦不住,任由刘琦叩完三个响头后,扶起刘琦道:“公子仁义重情,为师颇感欣慰。黄叙之病当无大恙,再躺个三五天便能醒来,公子放心,我会在黄叙醒来后离开襄阳远游。”
“那就有劳先生了。”刘琦说着,心想华佗人就是厚道,好人做到底,救人能救死,又道:“先生可否前去探看下黄叙病情,看有什么需要照料的方面提醒下环儿。”
华佗点点头道:“为师也正有此意,公子同为师一起去。”刘琦要的就是华佗的这句话,毕竟给黄叙动了那么大的利斧开颅手术,就算华佗自信医术百无一失,但隔个几天不查看下黄叙病情心里总会不踏实的。
来到兵器库房临时搭建的简易手术室里,环儿正为黄叙擦洗身子,管家刘忠给环儿打下手,库房门口依然站着两个卫士,换成了刘三和刘四。
见是刘琦和华佗过来,刘三和刘四招呼了声公子,刘琦点点头,便同华佗走进手术室,环儿见刘琦过来,俊脸一红,却撇过脸去,柔声喊了句:“师傅。”
刘忠见状,和刘琦相视一笑,也赶忙朝华佗恭敬施礼:“先生好。”
“嗯,有劳了。”华佗言语不多,一见到病人就象换了个人似的,双目炯炯有神起来,绕着术床转了一圈,然后在黄叙四肢和腹部认真摸了摸,府下身子把耳朵帖在黄叙的胸腔上仔细地听了听,再给黄叙十分专业地把了把脉,不住点头,渐次露出笑脸,喃喃道:“黄公子虽积病多年,然骨骼奇佳,身体恢复以后,假以时日锻炼,力比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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