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子府中,待黄叙回房竭息去后,管家刘忠试探地问道:“公子,我看黄小姐似乎对你有点意思。”
“管家,不会,什么叫有点意思?她哥哥黄叙面临斧砍脑袋生死未卜,还能有什么意思?”刘琦装傻,和上了年纪的驮背管家刘忠讨论男女情事并不是件美妙的事,有代沟呢,这代沟长着呢,跨越1800年的代沟,可称为史上最长最惊人的代沟,将世界吉尼斯纪录爆掉也不算什么了。
“黄公子手术成败是一回事,黄小姐喜欢与不喜欢谁又是一回事。公子可是为救黄小姐兄长而去,能不感恩公子?况且公子又穿了黄小姐三年前亲手为你订制的衣衫,这不挺有缘份嘛。”刘忠列举各种理由,试图撮合两个年轻人。
“是挺有缘份,第一次见面就挨打的缘份,不要也罢。”刘琦想着离开“凤舞蝶飞成衣铺”时好端端地挨了那小妮子黄舞蝶的一拳,心里就有气,看来古代女子有端庄贤惠的淑女,也不乏蛮横无礼的野蛮女友。
“这公子就不懂了,自古道,打是亲,骂是爱,踢踢打打谈恋爱,我看这事有门。”刘忠有点嘻嘻哈哈,在没外人的时候,刘忠表露出来更多的是舅甥之间的亲情,而不是主仆。
“管家,你唬我呢,自古道男女授受不亲,哪来的踢踢打打哦。”刘琦被刘忠的话彻底搞笑了,这么太时尚的话,根本不符合对女子家教甚严的三国时代,刘忠竟然说出谈恋爱的话来,莫非刘忠也是个穿越的主?
“嘿嘿……哦,对了,黄公子手术的事怎么安排?”刘忠打着哈哈,转过话题问道。
“这个要看华佗先生了,我现在就去请教先生。”刘琦说着迈向华佗的居室,刘忠的说出的话时而很古代,时而又很现代,搞得刘琦最怕想到穿越的事。
要是刘忠加上府中那个言行处处透着诸葛智慧的陈文也是穿越来的的话,那刘琦公子府就要乱套了,神马关公战秦琼、曹操嫖潘金莲、武松和鄂焕比打老虎的戏码全要鸣锣开唱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不是人鬼情未了,而是古今穿越。要是大家都穿越,恐怕搅乱的就不止是三国,而是联合国了。
但实实在在的,离东汉末年三国1800年前华夏国的特种兵高强还真穿越了,穿越到了风云激荡的三国,成了荆州刺史刘表的长子,也就是荆州第一大公子刘琦。
想到穿越,刘琦忽又想到了满脸络腮胡子的印度诗人泰戈尔《飞鸟集》中的诗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穿越了……
来到华佗的居室,刘琦感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只见屋里环儿垂手而立,站在摆了一堆竹简的小案桌旁,大气都不敢出。而华佗今天没有在室内看书,却于雕有花鸟图的木窗前肃穆伫立,似有满腹心事。
刘琦见此情景,望了下环儿,环儿悄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手语没有表达出发生了什么事。
华佗见刘琦过来,叹了口气:“唉,公子,为师是不是做错了?”
“先生做错什么了?”刘琦被华佗问得莫名其妙。
“黄叙癫痫须开颅一事,公子去黄将军府后,为师心有不安,想了很久,不得其所。为什么非要经得其父母同意呢?如果黄叙在回家途中病危呢,或许在等其父母同意的时候很可能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期而再也救治不了呢,又或许其父母不同意,难道为师就能忍心眼睁睁看着黄叙离开人世吗?为师能救却不及时救,岂不是等于害了黄叙,实在有背于救死扶伤的医德。”
华佗似是自言自语,语气充满了自责,见华佗伤心的样子,刘琦劝道:“先生,莫要自责,我已经得黄夫人同意,黄叙可以动手术了,还请先生早日安排。”
“这个为师知道,为师一直在想,非要征得患者父母同意才肯手术,为什么为师会这样?为师从来都不曾这样的……难道是我对自己的医术缺少自信吗?还是真的太看重了虚名?”
华佗钻进了牛角尖,对于一个崇尚完美医德的人来说,华佗确实无法原谅自己延误黄叙手术时间的过错,华佗知道对于一个病情严重的病人来说,每一分钟都很宝贵,而自己竟然为了怕担责竟然残酷到置黄叙生死急迫于不顾非要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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