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好好儿地犯合香云,一口一口在那儿吃饭呢。
白景玉咽下一口饭,徐俊朗在旁替她擦了一下嘴,旁边有颗饭粒儿,白景玉说:“我到是想洗,这几日特别闷热,身上有汗………”
“如无特别不适,便沐浴更衣待产,此时才开始腹痛,未破水,说不定要大半夜才能生,可以先洗一洗,初夏湿热,洗总比不洗好,
黄妈妈,没事的,叫丫头们小心侍候着洗吧!”
梅梅又与徐俊朗商量:“二爷可是预约有哪位太医来守候在侧?”
徐俊朗道:“前些时与大哥说过,大哥与太医馆的人打了招呼,我亦亲去与两位太医见面请托,现在这个时辰,太医馆的人早已各自回家,如何寻人?怕是还得劳烦大哥!”
“你大哥他去了城外军营,要在外边住几天呢,如何寻他?”
徐俊朗怔住,白景玉也吃不下了:“这可如何是好?”
梅梅道:“别怕,他有过交待,百战或能寻到人,让百战去吧。
二爷在这里陪着景玉,她也能多安心些,等会二太太来了,让你走,你再走,但也别去远了,就在外边陪着一你自己说过的!”
白景玉伸手去抓徐俊朗的手,徐俊朗反握住她,含笑点头:“是,我记着呢,就在院门那儿陪着!“梅梅看着白景玉靠在徐俊朗怀里,一脸的幸福感动。
她微微一笑,叫了翠喜翠思过来,吩咐道:“翠思先去到前院,找百战,让他即刻进宫找纪公公要管生产的太医,接回来直接送到西府二爷院子里,快去快回!然后你直接回清华院,与夏莲看着恒儿,有什么事过来找我。翠喜,你带两名侍卫去城南药堂,那店里的人认得你,问段大夫,干脆把段大夫,还有一位白大夫都请来吧,这个时候,多来几个医者无防,就说府里二奶奶生孩子,需要配备什么药,请他们斟酌,一并带了来!”
翠喜和翠思相继离去,徐俊朗看着梅梅坐在桌旁沉吟,灯光打在她身上,映出的侧影娇柔温婉,他垂下眼眸,又抬起,轻叹口气,对站在一侧的香玉说道:“给大奶奶另换杯新茶。
如梅梅想的那样,二太太一进来,立即将徐俊朗拉出房去,沉着脸训道:“女人生孩子,最是要紧,血光煞气并重,对男子运势极为不利,我教过你多少次,你又不是不懂,都这时候了,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到前院书房去歇着!”
房内,梅梅安慰着白景玉,白景玉淡然道:“并不一定要他守在旁,我只想看到在他心里,我们母子的地位有多重,他舍得下一番心机哄我高兴,也该知足了!生孩子是女人自己的事,男人……走就走吧!”
白景玉不同于皇后和冯氏,她是二胎,梅梅如临大敌般的防备,倒教千革堂段、白二位大夫哭笑不得,宫中太医都来了,还要拉了他们在旁陪着,结果谁也没用上,梅梅只在白景玉最痛苦的时候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二爷在院门口陪着呢,二太太教人拉了他也不走!”
白景玉眼中流下泪来,极力配合着稳婆,几经挣扎拼命,终于在四更天产下一个白白胖胖壮实的男孩!
稳婆照着太医嘱咐料理安置好产妇,一声“母子平安”往外报出去,满院一片欢呼声,梅梅不禁长舒了口气,这回打死她也不敢乱动人家孕妇房间,那一个责任压在心里,说不慌不怕是假的!
事后几个妯娌坐在一起闲话提起这茬,白景玉笑得前仰后合:“我岂是那认死扣的人?便是看准你了,偏要赖住你有你从头至尾在旁陪着,我安心!”
宁如兰道:“我生怀儿的时候,大嫂都没到近边呢!”
梅梅瞪着她们:“合着我是专门陪你们生儿子的?”
白景玉认真道:“你不想陪也可以,你生,我们来陪!”
梅梅垂眸:得,这个话题只好打住,不能谈下去了。
五月初十一大早,梅梅刚起床梳妆,便听管事婆子带了候府总管在廊下回话:“禀大少夫人:宫里来人携懿旨到,请大少夫人速往前厅接旨!”
梅梅匆匆来到前堂,却是皇后忽然要往皇寺上香为皇子祈福,皇上打理朝政不能同往,允她多带些外命妇相伴,除了梅梅和去年那些同去的外命妇外,还要增加至上百名,梅梅目瞪口呆:上百名外命妇,每人再带两三个丫头仆妇,再加不计其数的宫娥太监、上千名侍卫御林军,这队伍得多庞大啊?果然是皇家阵仗,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