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暴怒之后,见着秦阳一脸yin.荡且故作正经的样子,女人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直直的看着秦阳,眼神微有些奇怪。
“无耻的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咬了咬牙,女人不悦的道。
秦阳瞪她一眼,“废话,当然是女人了。你要不是女人,老子早就将你打出去了。”
“女人。”女人轻声自语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奇怪。
女人是一个中xing词,但华夏国文字博大jing深,同一个词语,在不同的场景说出来含义也是大不相同。
最为主要的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只有两个人存在。
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男人代表阳刚,女人代表yin柔。
刚柔并济,yin阳交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情况,想不让人多想都难。
女人发觉自己的脸有点热,但她不好拿手去捂脸,只是看想秦阳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宛如两把小刀,要在秦阳的胸口剜两刀一般。<o酒的火辣打扮,女人换上了一身便装,很普通的一身运动装,脚底下还穿着一双老土的白se板鞋。
但衣靠人装,这身寻寻常常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因为女人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缘故,衣服局部某些地方绷的有些紧,致使在衣裳的包裹下,胸前那一对高耸尤为夸张。
但秦阳并没有多看她的胸,而是看着她饱满的红唇,他刚才品尝过她的味道,知道她的嘴唇并未涂抹唇彩口红什么的,而是生来如此,鲜艳yu滴,也因此,更是诱人。
而很显然,因为时间的关系,女人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蝴蝶面具没能摘下来,一头鸦se的长发,垂在脑后,丰姿楚楚,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秦阳看着禁不住感叹,暗叹上天造人,匠心独运,也不知道要有多偏爱,才会赋予一个女人如此多美好的地方。
唯一可惜的是,他无法看到她的脸,而且面具实在是遮掩的太严实,眼睛上只开了一道小缝,无法看清楚她的眼睛。
看着看着,秦阳心头有些火热,一摆手,大喇喇的道:“怎么还不脱衣服,难道要我亲手伺候你不成?”
女人自是不会让秦阳亲手给她脱衣服,她在想秦阳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按理说,她表现的这么明显了,秦阳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才是。
可是他还是一副如此急se的样子,好似真的只当她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应召女郎,一心想着床上的那点破事。
这让女人有些郁闷,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在犹豫要不要立即离开,但一想着自己之前吃了这么大的亏,就这样子离开了未免太不公平。
咬了咬嘴唇,女人看着秦阳,问道:“你真的想让我脱衣服?”
秦阳没好气的道:“这不是废话吗?不然你还想怎样?”
女人很想问问你老人家到底有多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需要这么急se吗?但她此时心里有了点想法,是以并未问出来,而是不动声se的道:“你把电视打开,转过身去,不然我是不会脱衣服的。”
秦阳笑了笑:“你可真矫情,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还玩这么多花样,也亏得是我,换做是别的男人,那还不让你给玩死了。”
女人郁闷的简直要吐血,但她已经深刻领教过秦阳嘴皮子的厉害,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假装不以为意的道:“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当我没来。”
秦阳似笑非笑的打量她一眼,摸过床头的遥控器将电视机打开,转过头去,看起电视来。
女人见秦阳还真的看电视了,又是有些犹豫,也不知道这样子做对还是不对,但想着之前受的那些凌辱,总要有个交代,又是定下心来。
她悄悄的看秦阳一眼,见秦阳果真是在看电视,老实的不行的样子,这才伸手轻轻扯着拉链往下拉。<o酒的时候穿的是一件裙子,换衣服的时候时间太赶,来不及穿太多衣服,就是将裙子脱掉之后,换上了这身运动衣。
衣服里面没有穿贴身保暖内衣,随着拉链拉下一点,胸脯出一片白嫩的颜se慢慢呈现出来,那颜se在灯光下白的有些刺眼。
拉链再往下一点,露出了一片紫se的蕾丝,那是她身上穿着的胸罩的布料,到这样的程度,虽说并未裸露多少,但因为之前秦阳的言语太过暧昧的缘故,还是让女人有点头脑发热。
她紧紧的泯着红唇,侧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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