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抱着头,不停地后退,嘴巴里发出狠戾的咆哮:“别过来,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宁音尘与周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两人心中莫名地害怕。
宁音尘与周崖见他这般痛苦,万分不忍,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他这是何种病症。宁音尘紧紧攥住自已的手指,看着宁尤昼痛苦的模样。心中如万蚁吞噬。
周崖见他这样,也是吓的手足无措。
好好一个人,为何会突然这样啊?他刚刚在水下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物?想起宁音尘那晚发疯的样子,周崖突然觉得这个谷底是个不祥之地,很多的怪物出没。
就是不知道宁尤昼会变成什么样子。
宁尤昼一个劲地往后缩,直到身体抵到了峭壁,无路可退,才停下来,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膝间,一双手捏紧,青筋暴突,仿佛承受巨大的痛苦。其实他不是痛,而是……
刚刚宁音尘靠近他的时候,他便同到了一抹奇特的异香,沁人心脾。他好似饥渴的人看到了一泓清泉,迫不及待想要这种香味。他自己有几个年纪大的丫鬟,早年就懂得男女之事。
那个瞬间,他清楚明白自己心中在想娶什么直到宁音尘的手摸上他的脸颊,1心底的欲望好像被另外一种力量控制,不受他的支配。他越是抗拒,那股子力量就越大,好像要把他拉向万劫不复的深渊。身子越来越凉,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寒意。
他需要女人身子的温暖,来安泄身子的寒冷。
理智越来越少,宁尤昼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并不自负是正人君子,但是不会如此下流无耻,对自己的堂妹有这种龌龊的念头。为宁音尘心动过,也只是一个瞬间。
他似乎渐渐忘了她是堂妹,而是一个女人。
这并不是他。
咬住最后一口理智,宁尤昼推开了宁音尘。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他的使唤了。抵住峭壁,他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心中对宁音尘身子那股子渴望却越来越强大。
见宁尤昼把自己缩在山壁上,身子一个劲地发颤,宁音尘试探地慢慢走近。她亦是焦急万分,头脑嗡地一声就炸了。这要走出绝境了,为何宁尤昼突然就发病了?
还差五六步远的时候,宁尤昼突然抬起眼,双眸通红,蹦出艳红的光泽。他的脸上肌肤似乎变得很奇怪,有些鱼鳞的隐约。
宁音尘脚步一顿,似乎被他的模样吓住了。跟宁音尘化形时一样,宁尤昼身上,隐隐有股子青烟浮起,夕阳渐渐西下,光线渐渐淡下去。宁尤昼身上的微弱光泽就更加清晰。
好似一条金红鱼形。
周崖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疾呼:“1小师妹,快回来!”
宁卒尘看清的时候,已经晚了。
宁尤昼一下子跃起,将宁音尘紧紧搂在怀中。他的眼睛里没有了黑眸与眼白,变成了全部的赤红色,艳红一大片:他的脸上,不再是平淡温和的笑意,而是换上了狡狯笑容。
他看了宁音尘一眼,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唇瓣凑过来,汲取她的温暖。
宁音尘感觉湿滑冰凉的东西覆盖自己的唇瓣,她脑袋中瞬间空白,只是愣愣睁大眼睛,望着他凑近的脸。他的通红眼睛异常诡异,明明没有神采,却仿佛能夺人心魄。
冰凉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宁音尘身子便被冰凉的气息包围。
直到一声低沉撕裂声,才将她的心魄召回来。宁尤昼似乎被某种东西操控着,变得十分禽兽,他的手已经撕开了宁音尘的外袍,领口与肩膀暴漏在他的手掌之下。
冰凉,比寒冰还要凉。
宁音尘眼眸一道寒光,神识进了空间。
周崖的惊讶不亚于一场大风暴,他亲眼瞧见这对兄妹做出这般不堪之事。天色渐晚,宁尤昼身上的化形越来越明显,就是一条血红鲤鱼。
而宁音尘,没有挣扎,但是她的身后,渐渐一条尾巴的光幕越来越清晰。
周崖很想自己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