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当一回媳妇就知道了。”
骆玉湛嘴角抽了抽,眉毛挑的更高了。
朱颜月笼二人听着两位主子的对话,暗暗发笑,怎么听都觉得像两个小孩斗嘴,可二爷明明是成熟男子了,怎会也这般的小孩子气?
走在一旁的柯儿窕儿两人可就不这么想了,她们来落青堂这几日从未见骆玉湛如此开心的笑过,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两句的孩子话怎就逗得二爷笑的如此开怀?
尤其窕儿,目里带着一丝不屑瞟眼看了看江意澜,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下红唇。
江意澜扭了头加快步子与骆玉湛拉开些距离,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总感觉骆玉湛似乎知道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关于本尊的事,她细细去想,可又毫无头绪,慢慢的便有些烦躁起来。
走着走着,她猛然停住脚步,两条秀眉紧紧的拢在一起,走廊尽头,木雪园的园门口正摆着一只硕大的火盆,盆里的火势正旺,照的长廊尽头一片透亮。
走在一旁的骆玉湛看着烧的正旺的火盆,脸色沉了沉。
前头一个老婆子看见他们走过来,忙疾步奔上来,屈膝行礼,“奴婢见过二爷二奶奶。”微低着头抬眼偷偷瞧了瞧骆玉湛面上神情,又道,“这火盆是辟邪去灾的,老夫人特地摆上来,给二爷二奶奶避避邪,也盼着二奶奶能给府里带些喜气冲冲侯爷的晦气,请二奶奶从上头迈过去。”
江意澜冷冷的看了那婆子一眼,又瞧了瞧那半人高的火光,心里的火气也随着升了上来,她嫁入武骆侯府一半是来给武骆侯冲喜的,这个她是知道的,她也早就想到可能会遭遇各种各样的刁难甚至陷害,却不知在这敬茶的头一遭上居然就碰到了这样的事。
从这半人高的火头上迈过去,说得好听辟邪去灾,是不是把她半天命稍带走更好呢?且不说她一个弱质女子,就是个大男人也不见的能毫发无损的迈过去,只怕不卷走半条命也会燃了衣衫,此招太过恶毒。
老婆子见江意澜无动于衷,又重复了一遍,“请二奶奶迈火盆。”
江意澜真想一巴掌挥过去,生病的是武骆侯,即使去晦气也该将武骆侯抬过来从火盆上转一圈,她强压着怒火,回过头看了看骆玉湛。
骆玉湛亦看了她一眼,扯了扯嘴角,竟是挂了一丝笑,呵呵道,“辟邪去灾,此法甚好,咱们这侯府里早就该避避邪了。意澜,咱们跳过去吧。”
说着不及江意澜回神,伸手将她揽住抱在怀里,抬腿蹬上长廊的横栏,几个跨步便向那火盆跃去。
团团火光照在两人脸上,映红了两人的面颊,亮了两人的眼。
炙热的火烤在身上,江意澜吓得两手紧紧搂住骆玉湛的腰,将头埋进骆玉湛怀里,她担心那火会烧了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头发。
当骆玉湛稳稳的站在地面上时,江意澜整个身子都缩在骆玉湛怀里,两只胳膊很不雅的紧紧揽在骆玉湛腰间。
“让我抱着进去么?”
低沉的询问声从头顶上传来,江意澜蓦地抬起头,转头见那火光已在他们身后,忙松了紧搂住他腰的手,慌乱的摇了摇头,“不用不用了。”遂挣扎着从骆玉湛怀里下来,却又差点站不稳摔倒,幸被骆玉湛伸手扶住。
“不然还是抱你进去好了。”
低沉的声音再度传来,江意澜囧的推了他一下与他保持些距离,却不敢抬头看他,只低低说了声“谢谢”便转头朝木香园院内奔去。
骆玉湛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慌乱而去的背影,鼻间仍留着一丝清香,看着她进了院子,他突地回头,看了那老婆子一眼,面上笑意全无,冷声道,“王妈妈,你也跳过来避避邪气吧,省得伺候侯爷时候带给侯爷邪气。”
王婆子吓得一个激灵跪在地上,“二爷,这都是大夫人吩咐的啊,奴婢……奴婢不得不从,二爷饶命啊。”
骆玉湛冷哼一声,“让你去去邪气怎的就要了你的命?难道这火盆是索要人命的么?”
王婆子吓得浑身直打哆嗦,主子刚跳了火盆,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跳火盆会要了人命,禁不住哭喊起来,“二爷,奴婢,奴婢自小便怕火,求求二爷,只怕奴婢还没跳过去就被吓死了,二爷饶了奴婢的这条命吧,留着奴婢这条命好好的伺候侯爷,老夫人。”
骆玉湛却看也不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硬生生道,“跳火盆,或者从侯府滚出去,自己选。”
今天的二更送上了,更新的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