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澜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祖母,今儿上午从您这里出去后,我便回了澜园,走到门口时候,瞧见个婆子也往澜园里走,我们也没当回事,以为是来院里找人的。她先我们一步进了院子,等我们进去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想着许是去哪个婆子房里了,也没放在心上。我原想着在亭廊里坐坐,却瞧见花丛那边有人,我只问了声是谁,那婆子便大叫一声狂奔出院子去了,我自个儿还迷糊着呢,压根儿不知道她是谁,还是朱颜后来给我说我才知道的。”
她抽了抽鼻子,顿了顿才道,“武婆子奔出去的时候井桐正好经过,祖母也可将她唤来问一问。”
太夫人面色依旧阴沉,嘴上却云淡风轻的道,“问什么话,祖母自是信你的。”
“意澜,咱们自是都信你的,可毕竟是死了人的大事,若被那些不知深浅的传了出去,还真真坏了姑娘们的名声,那些没的有的全都被人捏造一番,咱们这侯府可就要出大笑话了。”
坐在左侧位一的杨氏面上带着一丝关切,说出的话亦是不轻不重,似是在替江意澜脱罪,可事实上却恰恰将更多的疑点抛向江意澜。
江意澜侧身行个礼,“二婶说的是。”抬头瞧了瞧站在太夫人身边的流露,目里露出一抹渴求,“还请流露姐姐走一遭,将井桐连同她一起的丫头们叫来。”
流露目光转向太夫人,见太夫人微微点了下头,便应声转身出了房门。
丘氏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杨氏,黑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流露很快带了井桐和三个丫头进来。井桐率先跪下去,其余丫头亦跟着下跪。
太夫人稍顿片刻,不急不缓的问道,“井桐,今儿个二姑娘训武婆子的时候你在场么?”
太夫人问的是江意澜训人的时候在不在场而不是问江意澜有没有训人,这话显然是在诈人了。
井桐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回禀老夫人,奴婢并未听见姑娘训人,我们经过的时候,正好听到武婆子的大叫声,接着便是武婆子狂奔出院去,而二姑娘只站在原地动也未动,奴婢也没听见姑娘说一句话。”
太夫人面色稍稍缓和了些,接着问道,“这么说二姑娘并未训那武婆子了?”
井桐并未立即回话,而是想了想才道,“回太夫人,这个奴婢倒是不知的,奴婢没看到姑娘回来,也没看见武婆子进来,但我瞧着姑娘站在那里看着武婆子奔出去,倒也被吓了一跳,很吃惊的模样。”
井桐的谨慎正中太夫人下怀,若她随口就应个是,便是私心里想着自己的主子刻意撒谎,她既不应是也不应不是,而是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上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其余的交给太夫人去判断。
不光太夫人,这满屋子的人也都听出来了,武婆子当着江意澜的面奔出院子纯属意外,就连江意澜本人可能都是毫无预料的。
杨氏微微低头眼狠狠的瞪了几眼井桐,又斜眼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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