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了四艘战列舰,十艘巡洋舰的进攻威力是无比强大的,北岸炮台大多化为一片断壁残垣,盖斯里通过望远镜一翻查看,只看到火星四射,没有看到一名活着的生命。
“打得好!”盖斯里得意洋洋的跺了跺脚。
斐里曼特和盖斯里看到北岸左营炮台的惨状,心中兴奋万分。
“阁下,是我的失误,我们应该早就这么做了。”斐里曼特在兴奋的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no,斐里曼特,是你出色的指挥,才有这么大的战果,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而已。”盖斯里摆了摆手,笑眯眯的看向斐里曼特。
“那我们该登上大沽了?”斐里曼特与他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盖斯里笑着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点燃一根雪茄,断然下令道:“陆军!即刻出击,登陆作战!抢占中国人的北岸炮台。”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登陆舰队,在几艘军舰的护航之下,朝北岸左营炮台附近海面靠近。
当然,这十四艘军舰依然在不懈狂轰滥炸,会一直持续到联军的海军陆战队登上陆地的那一刻。
此时,由于各炮台都忙于应付敌舰的炮轰,让荷兰人的排雷舰队找到了好时机,尤其是左岸敌舰重点进攻的地方,荷兰人差不多将附近海面上的水雷给清除一空了。
联军第一波登陆军队有4千多人,主体构成是法国人越南殖民地的军队——越南习兵和英国的印度殖民军队,至于几国的精锐陆战队则为了减少损失,盖斯里放在了第二波登陆。
越南习兵就是法国人从越南招募来的土著居民,如果有越奸这个称号,则非他们莫属。
这些越南习兵在本国充当法国人的走狗,残酷镇压本民族的**运动,此次能够来到曾经的宗主国抢-劫,他们内心是激动的,是狂热的。
呆在运输舰上的越南习兵一脸兴奋的看着被炸得不成样子的左营炮台,在心中暗想道:“都这个样子了,上面还能够有活人吗?看来根本就不用我们开枪,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啊,中国,我们来了!”
两名习兵低级军官在军舰上摆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让旁边的记者帮他们拍了一张,当做胜利者的纪念品。
左营炮台,何宗莲在炮火声中不断集合残兵,最终两千守军,只得八百来人,何宗莲知道,敌舰对着炮台狂轰滥炸,无非是想从这里登陆而已,此时炮台内的大小炮差不多都已经损坏了。
但是围着炮台的战壕由于距离爆炸中心甚远,还是很好的保留了下来。
他默不作声的领着这八百士卒,退回战壕内,躲在防炮洞中,任由敌舰继续轰击炮台。
不知何时,炮声已经停了下来,众军士耳中仍然是嗡嗡作响,好半响听觉才渐渐回归。
何宗莲从望远镜中看到联军登陆部队已经上了岸,而且争先恐后朝炮台飞奔而来。
“兄弟们!人在阵地在,地失血祭天,就让我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吧,这些躲在军舰内的懦弱之徒终于肯现身了,现在,握紧你们手中的枪,来告诉他们,找错对象了!”何宗莲‘呛’的一声抽出自己的指挥刀来,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将是兵的胆,历数历朝阵亡的将军,他们手下的士卒大多和他一起牺牲,当然,那些昏庸不得军心的除外。
何宗莲显然不再此列,众军士听到他的号令,都是咬紧牙根,死死的看着联军部队前进的方向。
离大沽口不远的渤海海域内,几艘快舰正在向前飞速的行驶,这些快舰都是由商轮改造来的,主要充当哨舰。
“向狼群发去消息,前面仍然没有联合舰队的侦查舰船。”舰长略带兴奋的朝旁边的大副说道。
随着越来越靠近大沽海面,这几艘哨舰早就已经作好了被敌舰发现的打算,那曾想道,如今距离大沽不过十几海里了,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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