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采容已嘤咛一声,红着脸紧紧搂住了他,彼此坦诚交迭。
李雀儿和苏芷娘虽然捂着眼睛,却从指缝中偷偷观察,都是娇声吁吁地躺在魏季尘身后,脸儿滚烫,呼吸也滚烫,腴嫩丰盈的**触着魏季尘的后背。
魏季尘此时只恨少生了一双手,他顾不得背后,触摸着胸膛中的可人儿,感觉其迅速坚挺起来,酥胸高耸,弹性十足,触肤却滑腻如泉水一润。
聂采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采容今晚就交给你了。”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魏季尘心中一热,大腿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分开来,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
聂采容轻叫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魏季尘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
聂采容暗暗松了口气,却又不克禁受这样地情挑,不敢面对他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涟涟,情难自禁的聂采容觉得他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柔软的腰肢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来,魏季尘犹如接到了冲锋的讯号,怒龙腾跃,一举而入。
“呀……”
秀眉紧蹙,纤纤指指都插进了魏季尘的肉里,聂采容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她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
魏季尘觉得仿佛插入一管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之中,聂采容身材发育不错,但是丰腴成熟自然不能与其他两位娇妻相比,腔膣更是紧窒如厮。
呻吟声若有若无,聂采容呼呼地喘着气,只是呢喃娇呼道:“好…好深!要…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
她的叫声十分紧张,可是刚刚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酥媚,腔道内奇妙地痉挛着,急遽张弛滋味曼妙,让魏季尘一种极乐的**,他干脆先一动不动,感受着聂采容异样内媚带来的快感。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千般万般。魏季尘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聂采容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可怜了聂采容刚刚破,哪经得他风骤雨狂,聂采容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魏季尘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李雀儿和苏芷娘两人瞧见两人的荒唐,早就忍耐不住,娇颜如火,鼻息咻咻,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把娇躯贴在了他的嘴上,感受着他奋起振动,似乎才能够好受一些。
此际,聂采容终于不堪征伐,两人早就是一脸幽怨了。
魏季尘心中犯难了,该如何是好。
好在魏季尘虽不是花场高手,却也不是战场初哥,当即便一把抱起芷娘来,将她仰面放倒在李雀儿的背上,笑道:“都乖乖别乱动,待相公和你们要个妙趣儿。”
言罢,一手扶住苏芷娘,却刺入李雀儿身体内。
苏芷娘觉得姿势荒唐,娇嗔道:“相公,你做什么?”
却见魏季尘在下方连续冲刺了十多下,便又上来弄芷娘的身子。
苏芷娘倏地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魏季尘哪里会听她们的,如此这般,来来去去,上上下下,转眼之间不知多长时间了。
苏芷娘美目迷离,娇道:“相公,你真是个小淫贼。”
魏季尘在洞房里胡天胡地,可怜他的一干手下却忙得脚不沾地,照样是彻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