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
“这王麻子听说曾经得罪过一位清朝官员,所以才会对主忠心无比。”薛田资显然对王麻子的底细略知一二。
“这大清的官员,个个都**无比,中国人活在他们的统治之下,还真是悲哀啊,如果他们信主了,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能方济感慨万千的说了这么一句。
金州地区,大雨倾盆而下,在一条小河前面,王士珍面无表情的站着不动,他的身后是拿着各种器械的工程队士卒。
蹄哒,蹄哒。
一阵马蹄声从后方响起,没有多久便行至王士珍后方,一名通信兵快速的翻身下马。
“王管带,魏帅问你还要多久大军才能通过此河?”通信兵一边哈着气,一边高声问道。
王士珍头也不回的说道:“告诉魏帅,十分钟之后,大军就可以通过此河。”
通信兵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犹自不信的问道:“王管带,你刚才说的是十分钟吗?”
王士珍转过头来,对那位通信兵露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就是十分钟,你要是再不去汇报魏帅,时间可来不及了。”
通信兵虽然觉得王士珍有些夸大其词,但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当即看了一眼怀表,记住时间,接着上马狂奔而去。
定辽军原本只是正常的换防,但是魏季尘却把这次换防当成了一次真实的行军演练来完成,要求各部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目的地,以检验这段日子来训练的成果。
其中,王士珍的责任就比较重大了,王士珍的工程队是开路先锋,要逢水搭桥,逢山劈路,以确保后面的大军能够快速的行进。
王士珍等到通信兵一攀上军马,便手一招,一声令下,一百多名工程队内桥梁队的成员马上拉开一张特质的帆布来。
“快,左边十人向正东方拉,右边十人向东南方向拉,…”王士珍不慌不忙的下达一道道命令。
桥梁队的队官有些担忧的说道:“王管带,后面大军有五千多人,不知这浮桥能否承受得住。”
王士珍一脸镇定的说道:“这帆布搭在冰上作桥,既方便又迅速,能够使得滑溜的冰面变得容易走,更能够确保冰层的稳定性,因此没有任何的问题。”
王士珍的镇定表情也影响到了桥梁队的队官,他放下心来,尽力的指挥起士卒来。
桥梁队的士卒们动作如行云流水,井井有序,显然是操练了千百遍,早已经熟练无比,竟然没有用到十分钟的时间,一条帆布大道便已经出现在了河面。
而魏季尘领着大军,也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了。
“报告魏帅,浮桥已经搭好,还请您移驾。”王士珍小跑到魏季尘身边,大声禀报着说道。
工程队的速度是快,竟然在十分钟时间内搭好了这座浮桥,但是魏季尘看着这帆布做成的桥,心中不由有点憟,也不知能否承受得住军马以及辎重。
王士珍见魏季尘久久不动,不由再次说道:“魏帅,还请您移驾。”
“知道了,要是全军能够通过,记你大功一件,亲兵队先随我过河,辎重队放在最后先试探一下,如果能够过则过,不能够过就拿王士珍是问。”魏季尘沉着脸说道。
吁,战马打了个响鼻,停止在河岸边,魏季尘不得不翻身上马,然后牵起来,轻轻走向河面帆布之上,众亲兵也是小心翼翼的走上河面,没有多久魏季尘带着亲兵队已经完全的行在了‘浮桥’上。
魏季尘只觉的自己如履平地、形如坦途,行至河中央,魏季尘又用力顿了顿地,没有丝毫的崩塌现象发生。
看来此浮桥很结实啊,也不知这王士珍如何想到这个办法。
“全军行进!”魏季尘一声令下。
河对岸登时便忙碌起来了,步队、炮队、辎重队,有条不紊的追随着魏季尘走过的路,气势高昂的直往对岸而来。
魏季尘都先带头了,他们难道还有什么可怕的吗?
看到全部人马通过之后,王士珍才又不慌不忙的让桥梁队的士卒收起帆布桥。
魏季尘只见在王士珍的指挥之下,偌大的一座帆布桥,竟然在顷刻之间,被拆卸、折叠,变得极易运输随军携带。
嗯,这个王士珍实在不错,工程队落在他手中,自己不需要多做管理工作,只要时不时去鼓励一下人心就行,不像是特战队那样,什么时候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报,魏帅!前方道路发生坍塌,泥石淹没大路,大军不能前进。”在前方探路的侦察兵急急忙忙折回来禀报消息。
“魏帅,我这就带着爆破队前去!”王士珍听到此话,连忙上前请示。
“嗯,给你半个小时。”魏季尘看了看表,继续说道:“半个小时之后,我要大军能够通过。”
“是,魏帅。”王士珍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的回答,即刻领着工程队狂奔而去。
“军医局的人,跟上去!”魏季尘随之又下令道。
看到士气有些底下,魏季尘接着扬起手来,大声嚷道:“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定辽军。”
大雨之中,五千多定辽军军士的齐声高喊使得天空也为之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