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躺了一个上午辛期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睡醒了头也是头昏脑胀的,鼻子像被塞了两根葱,根本吸不进空气。
“喂。莫廷。帮我请个假。”辛期给莫廷打电话说话的声音奄奄一息了,莫廷听见她这样没有精神被吓到了。
“你怎么了?”莫廷听见她的声音急的也快哭了。
“头疼,估计是感冒了。”头晕,嗓子干紧干紧的,辛期也没有辛期安慰玻璃心莫廷。心里暗骂: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你怎么没去医院啊!我现在过去。”辛期不会心疼那两个钱吧,莫廷算着辛期现在一个月保底6000以上,怎么还和最开始挣两三千的时候那么节省。
辛期哪里是心疼钱,她现在全身软趴趴的,根本是动不了。
“不是,我难受着,一会儿缓缓就去了。”
“那行,你等我,我带你去医院。”也是听说辛期和司诺年冷战,莫廷对两个人冷战这件事也有想法,司诺年在那段时间表现的是挺差劲的。最后还倒掉辛期做的菜。此时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让司诺年回家看看辛期,可是想到这里又打消了念头。既然没有人能求助,还是自己去吧。
“你不用来。听话啊!”辛期真不想再和他墨迹下去了,自己都喘不上气儿了。
莫廷听着她这么说,也不敢在她这样的时候逆她的意思。
挂断电话莫廷去经理那给辛期请了假,坐在位置上怎么也不放心。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莫廷给吴迪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相约来到紫御华府,莫廷来过两次了,和保安说了去哪家探访便进来了。
按了门铃没人应,莫廷和吴迪就慌了,想着辛期不是晕过去了吧,两个大男人对着房门拳打脚踢的,好在独门独户要不别人家还不得以为司诺年欠了高利贷了。这么大力的敲着房门,躺在床上的辛期半梦半醒间听见了,糊涂的脑袋也猜到是莫廷来了,强撑着身子去开门。
门外的莫廷和吴迪眼看着辛期耷拉着脑袋蓬头垢面的样子默契十足的架着她就去了医院。
病房里,辛期躺在病床上还在睡着,吴迪对莫廷说:“我去买点晚餐,一会儿她醒了估计也就饿了。”
“好。我在这里看着。”吴迪掏出钱递给莫廷。
莫廷推着说:“怎么这就是你的人了,我和辛期的关系还用你这样。”
吴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了对不起将钱收了起来。
莫廷一走吴迪就坐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辛期,他很难过辛期在病了这么重的情况下没有告诉自己,吴迪一直以为他和辛期发展的不错,他们也有很多谈得来的东西,辛期虽然有时候表现的挺傻气的,可是给人的感觉踏实安稳。
吴迪不知道辛期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两个人真就没有认真的谈过这个事儿,辛期这一病吴迪倒是想着确定关系。这样,辛期真有什么事儿他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照顾她。
莫廷和吴迪吃过晚餐辛期才悠悠的转醒。
“好点没?”吴迪看见她睁开眼睛,柔声问。
辛期感觉嗓子肿了,吞咽都特别困难,精神也不好,但是看见吴迪和莫廷心里挺温暖的,硬是挺着疼开口说:“没事儿。好多了。”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那家粥铺的地瓜粥。”莫廷端着碗递给吴迪示意他喂辛期吃。
辛期被莫廷扶了起来靠在床边坐着。
“你怎么早晨不给我打电话。你发烧一天,差点烧傻了。”吴迪喂粥,莫廷便开始唠叨:“司诺年也是,你们有深仇大恨啊她见死不救。”
“她不知道。”辛期听见莫廷指责司诺年,开口解释。
“不知道一个大活人在家里病了么!”莫廷被女王姐姐气死了,这要是有多大的仇,同住一个屋檐下见死不救。
吴迪听见他们聊着,对司诺年也没有了好感,本来他和辛期相处开始司诺年和辛期正是疏远期,如此司诺年在他心里就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巫婆。
辛期难受,不想为了司诺年和他们争辩也就不做声了。
司诺年敲响了那扇房门没有人应,她不知道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司诺年不敢随便打开辛期的房门看。
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快十点了辛期还是没动静儿,一个小时了,辛期那个尿频的不可能不上厕所,司诺年这才意识到辛期可能没在家,那个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推开辛期的房门,意外的整齐的房间有些乱。床铺都散着,手机竟然在枕头边没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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