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啊!”司诺年又躺回到床上敷衍着:“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随便。我睡觉了。”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辛期只听见“随便”二字就听到听筒里“嘟嘟”的,也不知道司诺年这个女人是什么想法。
辛期的劳力自然是莫廷,莫廷这个人对辛期的事一直比较上心,今早听说辛期请假搬家特意致电过来要求帮忙。辛期的东西不多,两个行李箱外加几个毛绒公仔,塞了后备箱和后座满腾腾的辛期与辛妈妈道了珍重才催着莫廷开车。
车是手动挡的莫廷开的不是很习惯,两个人走走停停十分钟的车程愣是走了半个点,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又抬着行李上了楼。
“辛期你这房子找的真不错。”看着大理石楼梯和刷卡式电梯莫廷估摸着这房子没有二万几也有一万八,九一平米。
“我也这么觉得,你不知道房东装修的更好,还喜欢养花,家里有棵绿萝几乎都要环绕客厅一周了。”一梯一户的高级公寓辛期只要记住司诺年家是第几层就不会找错门,她带着莫廷一边爬着楼梯一边说话。
“不过你那房东怎么没给你钥匙啊,这电梯坐不了拎着两个大箱子爬楼梯算什么事啊?”莫廷拎着两个箱子走了三层就气喘吁吁了,停了下来抱怨。
“昨天走的太急忘记了。她在家我刚刚打电话确认过了。”辛期笑着回答。只要能住进司诺年家再辛苦也不怕。
“在家干嘛不下来接一下。”刷一下卡会死么!
“哎呀你就当减肥了行不行啊大少爷。”辛期哪敢说自己是以怎样的苛刻条件入住的,她是深怕司诺年一个不高兴把她撵出去,她流浪街头不要紧主要这里离自己家太近被熟人看到了怎么有脸回家。
莫廷没再抱怨,歇的差不多了他决定一鼓作气把东西拎上去讨一杯冰镇汽水解解渴。
两个人到了司诺年家辛期按响了门铃,半天也没动静辛期想起来早晨司诺年电话里的声音,难不成还在睡觉?辛期又连续按了门铃好多下也没人应对。
“不会知道你搬家还出去了吧。”莫廷对这个房东的印象直接从不怎么样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
“不会的。”这个辛期倒是敢保证,司诺年纯良淑德的样子一看是个言出必行的。
又按了几下门铃还是没人开门辛期才真的急了,掏出手机拨出司诺年的号码,响了几声才有人接听。
“谁啊?”辛期听见这问题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啊,姐,我在你家门口你开一下门呗。”辛期说完想起莫廷又补了一句:“我和我那位男同事已经在门口了。”
“什么?”万万没想到来的是一位男同事。
“——”辛期大概想到司诺年这一句充满了怨气的什么因何而来,底气不足也没敢应声。
屋里传来一阵按键声“咔嚓”门应声而开司诺年穿着一身运动服顶着一头乱发外挂两颗桃子般的眼睛站在那里。
“嗯?”辛期看到狼狈的司诺年愕然,想到昨天她一个人在餐厅哭又不敢多问。
“进来进来,不好意思睡的太晚了。”整张脸绷在一起司诺年一笑皮肤撕裂似的疼,吓得她再也没敢伪装笑意。
“好。姐,这是我同事莫廷。”一边拎东西进门一边介绍:“莫廷,房东姐姐司诺年。”
“你好。”莫廷都快被这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吓死了,整个人堆在辛期身后就差揪着辛期的衣摆了:“多谢你收留辛期。”
“你好。”司诺年顶看不上大男人唯唯诺诺的,可惜第一次见面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嗯,姐我住哪间房?”看出来这两个人对对方都没有什么好感辛期额头开始冒汗。
“这间。”司诺年推开一扇门,门口摆着两盆盆栽一左一右。辛期走到门口顿时惊呆了。整间屋子粉饰着墨绿色,红木双人床单人椅一张桌子上一尘不染若不是阳光照进来辛期还真就不敢进。
抽抽嘴角辛期道:“莫廷,你看是不是不错。”
“不错什么?这房间像鬼屋。”莫廷心直口快,脑袋没转过弯忘了房子的主人就站在他们身后。辛期一转身看见司诺年黑着一张脸慌乱的解释:“莫廷像个女人似的姐你别介意。”
“我不介意。你们自便。”司诺年吞了一肚子气转身回了卧室理也不理莫廷。
莫廷和辛期对视一眼辛期无奈的撇撇嘴又不好意思多说莫廷什么,总之这入住的第一天就把房东得罪了辛期觉得很沮丧。
收拾了东西拿到了钥匙送走了莫廷辛期望着楼上自己的窗口,不管那屋子装修的多么独特自己总算有了一个窝,辛期想到这里还是万分感谢司诺年的。
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材料辛期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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