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没有那个贱女人的气息了?”
一个粗鲁的声音在漆黑的岩缝中响起,紧接着,走出一个背背半丈戒尺的深沉男子,他全身破烂,古铜的右脸上有一道剑伤。
“这女神般的女子看起来楚楚可怜,没想到却这般的凶残与狡猾,几次都从我们手中逃脱了!”另外一位肉身强大无比的男子道。
“哼,若是让我捉到她,非得让其在我胯下婉转翻呈、跪地求饶不可!”背背戒尺的男子狠戾的道,转而又恢复了楚楚衣冠的面容。
“是啊。说来这女人身材也的确是女人中的极品,我们一定要抓住她,好好玩弄!”肌肉男说道。
这二人正是城府极深的武皇子和东皇子。从其对话来看,显然在林若曦的手中吃了大亏。
“可惜了啊。到手的四叶续命草竟然被她趁机夺走了!”武皇子叹息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乃是正人君子。
“呵呵呵,放心。这女人逃不出这‘天之裂痕’的!”东皇子松了松背上的戒尺道:“不过,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引爆了这么多的木晶!一个‘败家子’害得我二人成了这幅模样……”
“这,想必是那白发聂晨风干的好事!”武皇子阔脸轻展道:“他的确是一个木晶师,而且貌似达到了玄级木晶师的境界,我们这次与之结仇,一定不能让其活着出去啊!”
闻言东皇子眸子深沉得可怕,“哼!他算什么东西?一个荒野之地来的丧家之犬而已,还敢在我繁荣的中都称王称霸不成?”
“呵呵呵,这倒也是。不过我可不能让其误入我武皇门,还得将之手中的死亡魔刀夺过来才是!”武皇子轻皱眉头道。
“是啊。他的那把刀与你武皇门的确有着莫大的关系,也是我皇族三正门实力壮大的一大助力,我们得想办法啊。”东皇子像是无比了解这魔刀来历一般,他看着武皇子道。
“嗯。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寻找这娇滴滴的美人!”武皇子面无表情的道,心中却yin心大振!
说罢,二人便从聂晨风和林若曦“作案”的地方消失了。
—————也不知道在十段地狱中的哪一段。一灰蒙蒙的空间中,一男一女有些尴尬的走着。
男子背背魔刀,一头的白发无风而自动,刀削般的脸庞,眉宇间总是透露着三分正气,另外的七分时正时邪。他自顾自地走着,丝毫不管身后走得踉踉跄跄的绝色女子。
她恼怒万分的盯着前面男子的身形,美眸中充斥着无尽的羞赧与怀恨,贝齿咬得“吱吱”作响:“哼,yin贼,你亵渎我之玉体,强夺我之续命草,出去后我要杀了你啊!”
似乎是感受到身后女子仇恨的眸光,聂晨风突然转身死死地盯着林若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他转过了身,她更加的愤怒了,伸手就要一巴掌给他扇过去,却是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儿!
“嘿嘿,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最好给我老实点儿!别总是来这一招!”聂晨风脸色缓下来道:“你若是想被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两个混蛋抓住的话,就尽管放慢脚步!”
闻言,林若曦绝色的容颜闪过一丝无奈,银牙紧咬道:“谁是你的女人?”
“哼,yin贼,你竟然威胁我!”
“呵呵呵,可以这么说。但是你得搞清楚你的处境,伤势还没完全好就不要在我面前随便耍女神脾气!”聂晨风握着她的手不放道。
“你……”
“滚——”林若曦想要说些什么,哽咽良久终于如是骂道,仅仅就一个字,却极具杀伤力。
聂晨风不管她,想要给这高傲的女神一些教训,谁叫她爱打自己魔刀的主意呢?要知道,这魔刀可是他的命根子啊,不仅关乎于他的修炼**之隐秘,还关系到神老的生死,他怎么可以掉以轻心?
其实,只要女神乖乖的,他何苦如此要挟一个女人?假装做一个小人?
她走在他的后面,由于腰部有着一条细长的伤痕而走得很是缓慢。而且,自从和他较量底线以来,她还没有歇息过,身上所带能够提供生命之气的东西也在十来天的逃亡中用完,身疲力竭的她再无能量供应的话,便要虚弱得昏迷过去了。
“该死的yin贼,竟然这样对我!”
“师父交代的四叶续命草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若是这次夺不回来,我怎么有脸见师父?”
“况且,师父他老人家经历月圆湖的大战受了伤已经时日无多,再不……”
“唉!”林若曦掉在后面不断地想着,全身破烂的衣服还来不及换,微露的雪白肌肤被过往的裂缝擦得有些黑,甚至,还磨掉了细嫩的皮儿。一个女儿家,竟然经受住了这种大自然的残酷考验。
对此,聂晨风也有些惊讶了。
他其实在等她向自己开口,诚服!她却倔强的紧咬银牙。在她交出四叶续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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