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着自己的坚持。
等景云松被弄上楼之后,景父又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你立刻派人去永平市找……”
永平市郊,一处别墅里面,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良久,发泄完毕,柯迅霆拿过一支烟点燃,靠着床头坐着,另一个男孩嘤咛一声,过来搂他的脖子:“柯总……”
“起开!”柯迅霆伸手把他推开。
男孩愣了:“柯总,我……”
“滚!出去出去!”柯迅霆神经质地把人推到门外,随手把门关上,想了想,对方还光着身子,就又把对方的衣服裤子都拿过来,在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一并扔到门外,“赶紧给我滚,以后不要来了!”
柯迅霆每次做完之后都会感觉到很空虚,床上这个男孩是电影学院的,脸蛋长得自不必说,身材也很好,在床上对他也卖力——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个了,这几年功夫,他换的床伴少说也得有个四五百之数,长的能坚持一个星期,短的就几个小时,威猛霸气的,娇小可爱的,活泼开朗的,害羞腼腆的,纯一的,纯零的,可攻可受的,甚至干脆就是直的,什么样的他都试过了,但每次他都会烦躁,会不耐烦,做完之后都会空虚无比。
猛吸了几大口眼,任凭烟气从鼻孔里面满满逸出来,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赫然是柯暮霭的面孔,柯暮霭站在雪地里,轻轻地笑,开心地笑,仿佛雪地里盛开的莲花……
他倒不是对柯暮霭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嫉妒,为什么没有人会对他这样笑,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向柯暮霭对景云松那样对他,为什么没有人能够跟他在一起,也可以像木松那样幸福。
对,就是幸福感,他试遍了各种各样的男男女女,都没有丝毫的幸福感可言。
孤单,寂寞,空虚,无聊……这一类的情愫充满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这时候,手机响了,他拿过来接通:“什么?绑架?”
“是啊!”那一头的声音有点吊儿郎当,“我们绑架小的,给你留下大的,我们得到赎金,而你,可以得到人啊,你不是很喜欢他么,虽然你们是堂兄弟,但是我可看见你的钱包里有他的照片,还有别的地方……我给你出个主意,只要这事办成了,你弄根链子把他所在你别墅的地下室里,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他给你舔脚趾他都得照办。”
柯迅霆的脑海里,随之浮现出柯暮霭跪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他的脚……顿时打了个激灵,或许可以试试?他想了片刻,对电话里面说:“那就这样吧,咱们见面谈。”
柯暮霭最近几天都比较焦躁,他发现自己联系不上景云松了,打手机不通,打星罗的电话,人家说景云松请长假出差去国外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连续几天坐立不安,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北京一趟,拜访一下景云松的父亲,问一问景云松的具体情况,但是又有些拿不定主意,对于北京那边的事,景云松很少讲,他也不怎么问,两人之间聊的多是景云松上学和经营公司的事,柯暮霭现在根本不知道景云松在北京的家在哪里。
这天,赵木果来了,还带着一个年轻人,岁数比他还小,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不过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很是英俊,穿着休闲装,手腕上带着一串碧玉佛珠,柯暮霭虽然对玉石不太了解,但是一看这东西,也觉得值不少钱。
赵木果给两边介绍:“这是我二舅家的小弟柯暮霭,这是我朋友,李枫,木木,他很厉害的,会看风水,会相面算卦,可灵可灵了,我特地让他来帮你看看。”
柯暮霭有一种以手扶额的冲动,赵木果这孩子,眼看着年纪一年比一年见涨,这心眼却一年比一年缺,不说算卦相面看风水这些玩意到底灵不灵,单看这个李枫,也就是个高三大一左右的样子,说他会看风水这也不靠谱啊!
李枫跟柯暮霭握了握手,淡淡地笑着说:“柯总最近有烦心事,晚上睡眠不好。”
柯暮霭心里不以为然:“那你说说,我是在因为什么烦心?”
李枫云淡风轻地说:“柯总心里最重要的人,似乎有什么不妥,柯总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他,而且我看柯总印堂发黑,六神无主,恐怕你自己这几天里,要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