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百的,就胡乱抹了抹脸,拿起钱来跑了。
栓子从后头对着空气挥舞了下拳头:“再敢来,真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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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帝京,一栋别墅中偌大的房间中,有了如下的对话。
“小姐,那个女孩没有死。她活过来了。”男子的声音,仿佛机器一般,没有任何情感。
“怎么会产生这种纰漏,不是让她吃了很多安眠药吗?”一个女人,隐在窗帘下的暗影中,看不清楚。她的声音清冷而低哑。
“不知道,听说是去了医院,救活了。”
“好,那就先不去管她了,反正韩诸已经死了。”死了,她亲眼看着她的尸体火化的。
“可是……”男人有些无奈。
“可是什么?”女人的声音,是不在意的。
“可是现在那个女孩,忽然会算命了。现在已经在清远县出名了。”男人道出了刚才得到的消息。
“什么?!”女人清冷的声音有了裂痕。
男人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无法猜透。
女人眯着眸子,双眸在黑暗中散发出寒光。
“务必想办法,尽快除掉这个女孩。”
她垂眸想了下,又道:“务必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能惊动任何人。”
叹了口气,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已经要了韩诸的医疗资料和日常身体检查记录,看起来还纠结了一批心脏专家来分析资料,怕是对韩诸的死起了疑心。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清远县的问题,也绝对不能让那个人知道清远县的那个韩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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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韩诸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被关注的重点对象。
她还在努力地挣钱为乐。
如今手头有了大概三十多万,她开始在街道上物色一个门面房做投资,只是目前还没找到很好的投资渠道。
这一天,她刚回到家,就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轿车,看着不错,目测得有七八十万吧。
一进家门,妈妈方秀萍就兴奋地拉着她说:“韩诸,来客人了。”
一看就是个有钱人,特意从外地赶来的,要找韩诸算命的。
韩诸进了屋,只见那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长得倒是一脸福相。身后还跟着一个,像是个秘书之类的。
这有钱人是从市里来的,见了韩诸,面上依然淡淡的,只是礼貌地道:“这就是韩大师吧。”
韩诸明白,这人来找自己算命,未必就真信了自己,怕是都要试探下。
这种人,她是见多了的,毕竟拜服在手下的多少世界富豪级的人物,开始的时候哪个是真信,后来不是尊称她一句大师。
当下也不多言,那人就拿出八字来。
韩诸接过来,迅速在脑中排了一个先天盘,然后就笑了。
“王先生,您算的是您自己的命?”
这王先生颇有些不耐:“我老远开车跑这里来,自然是算我自己的。”
韩诸将那写着八字的纸随手递还给了王先生:“您这时辰是错的。既然错了,那就没法算。您请回吧。”
这王先生听了,很是不高兴,眼中露出鄙视的意思来,回过头责备地望着秘书。
“陈特助,这就是你推荐的神棍?自己没本事,还要说我的时辰错了!我这时辰是出生证明是写的,是我妈亲口告诉我的,能有假!”
说完这个,他一挥袖,就要离开。
韩诸冷笑一声,也不拦他。
那陈特助赶紧跟上,忙不迭地道:“王总,这个大师是清远县有名的,既然人家说是时辰错了,好歹听听原因啊!”
那王总却是个气势嚣张的:“这能有什么原因,就是胡说八道!”
栓子从旁,见此情景,便翻了一个白眼,凉凉地说:“明明自己时辰错了,还怪别人,真可怜哪~~”
拉着长长的调子,讽刺的意味真是十足十的!
那王总见此情景,陡然停下脚步,嘲讽地望着栓子和韩诸:“你们也不用激我,像你们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现在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了,说得好了,也就算了。如果说得不对,我就直接要告你们诈骗!”
韩诸听了,不怒反笑。
“你既然要听,那我就说给你听。只是听了,你若要恼,那就请出去。”
王总皱着眉头:“行,你说吧。”
韩诸淡淡地道:“额头之处日月角,为父母宫,主宰父母缘分,你日月角看似饱满,却实则有凹凸不平之感,说明你既能受父母福泽,却又和父母缘薄。”
王总听了这话,越发地皱紧了眉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诸笑,缓缓地道:“俗话说,双眉发黑父母病,双眉煞白父母亡。俗话又有言,双目下垂父母病,二眉锁印抛父母。左旋毛发父先去,右眉头低母早逝。王先生,您这两眉煞白,双眉煞白带锁印,怕是父母早已不在。又看你是个左旋,怕是先失父再丧母吧。”
这王总原本就已经皱紧了眉头,此时更是暴怒,指着韩诸,声色俱厉地道:“真是一个骗子!胡说八道,我父母健在,你竟然敢诅咒我的父母!”
韩诸面对这个手指头颤抖指着自己的人,却是淡然笑着道:“你给的那个生辰八字,乃是太阴做命陷于辰时,太阳在三方陷于戌时,太阴太阳无光,为日月反背之格,偏偏命宫又遇空劫,一生注定暗淡无光。可是我观你天庭饱满,鼻子高大,耳朵高提,眼长深邃,眉长过目,乃是事业有成之人,原不该由此格。是以我断定,貌不对盘,你的外相和你的命盘不符,除非你曾整容,不然必是时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