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去找什么医生看,因为有孩子,所以,她什么药也不能吃,宝宝已经跟了她受了太多的苦了,她怎么可以他受到一点伤害。
所以,只能苦了自己。
喝下一口水,暖暖的水流随着她的喉咙慢慢的滑下,终是暖了很多。她看向窗户,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每一天她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去见到清,只是,在这里所有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很多,她不充许接近主人住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她们这些人所无法接近的地方。
这就是佣人与主人的区别。真正的区别。她是佣人,而他的是主人。是她的主人。
她听了他很多的事情,包括他是如何去宠那个女人。
她以为自己的心都已经疼的麻木了,但是,事实却是告诉她,当听到那样或者这样的事情,她的心仍然是很痛很痛。
她伸出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胸口上已经找不到那条项链。
她没有声音,没有项链,如果用写的,用唇语,他会相信,会相信吗,他失踪了三个月都是和她在一起吗?
汪小岚说,她是她的替身,而现在清的身边也是她的替身,如果,他真的有她的影子,为什么会连她都认不出来。
有时,她都感觉,是不是清这个人只是她梦里才会出现的,或许,这个世上从来都没有过一个清这样的男人。
她捡到的那个单纯无比的男人,已经变成了现在的亚瑟怀瑞,他高高在上,他尊贵异常,唯独没有她所熟悉的单纯。
但是,他却真的是那个忘记了她的清。
汪小岚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向青岚,只不过几天的时间而已,她又变成了过去的那个佣人样子,虽然仍是美丽的,但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这个女人病了,很好,再病的重一些吧。她要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她病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么,他可能会自杀的。
唇角恶意的挑了一下。
她转过身,佣人服虽然平整,但是,仍是少了几分从前的感觉。
她是佣人,同向青岚一样,是佣人,与主人是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伸手拿下了自己头上的发带,一头波浪长发蓬松的垂了下来,果然是长了一些,在这里,她还有什么心情去打理自己。
没有人注意,再打理也是没有的。
而她并没有看到,不远处一直有着一双眼神在不断的看着她,如同一头狼一样,似乎要将她狠狠的吞入腹中。
直到她一次的扎好了头发,这才离开了这里,那个女人可以休息,但是她还要去工作,这些该死的工作。
她真的好恨,好恨。
拿起一边的抹布,她现在是彻底的佣人,果然是从头到脚都是佣人。
Fred吹了一下口哨,眼睛微微的笑成了一弯月牙,他们很快就有一个女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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