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淫光,道:
“哈哈,想不到本王将要成为第一个摘下怜怜面纱的男人,听说不管任何男人只要能亲手摘下你的面纱,就是你一生侍奉的对象,本王现在就要验证一下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说完后,四王爷并没有催动白色驼鹿上前,而是把手一挥,那七、八名驼鹿骑士都下了坐骑,摩拳擦掌的围了上去。
那个颇为神秘的少女莫怜怜依然坐在大车车帮上,甩着一双如同白藕般的,似乎没有看到那几名壮汉一般,眼神中却露出冷漠之色。
“咳,咳,那个正牌车夫被拉走了,还有俺这替补车夫兼保镖在呢!”
大车车帘一挑,林轻咳嗽着从车厢内爬了出来。
他在大车内已经听了半天,虽然他估计这莫怜怜也会有修为在身,但躲在车里靠女人保护这样的事情岂是林轻所为,于是便强忍伤痛从车内钻了出来。
“呦呵,以卖艺不卖身闻名的怜怜大家竟然还有个入幕之宾,意外啊意外!”那名身穿锦袍的年轻人出言讽刺之间难掩满脸妒忌之色。
莫怜怜没有理会那锦袍年轻人,而是瞪着双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林轻,竟然颇为关心的问道:
“傻小子,你受的伤那么重,还起来做什么,本姑娘自有办法对付这几个小虾米!”
“欠账太多,不还不行啊,姑娘你帮俺算算,要是把这几个小虾米都打发了,能折多少钱?”林轻捂着胸口满脸难受之色的下了大车,还差点站不稳摔了一跤。
“哼,这是你自愿起来帮我的,怎么能折抵你欠我的药钱?想早点还清帐跑路不是?本姑娘告诉你小子,没门!”莫怜怜嘴上虽然强硬,眼中却流出了几分温情之色。
即使再强大的女人,在危险的关头,也会希望能有个男人站出来保护她,身份特殊的莫怜怜行走江湖多年,各种危险关头已经历无数次,却从没有一个男人象林轻这样站出来。
在莫怜怜接触过的男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无法掩饰从内心深处对她的占有,所以她觉得那些男人是肮脏的,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所图的。
在和眼前这个满脸质朴,却又不失俊朗之色,阳刚气十足的少年那短短的接触过程中,莫怜怜清楚的感受到,在这个少年打量自己的眼中,充满的是欣赏的目光,而不是那种裸的兽欲。
比如,在看到一朵娇艳的鲜花之后,那些仔细观赏、轻嗅其香,然后带着满足之色洒脱离去的,就是真正懂得欣赏之人;而两眼放光,伸手便把花掐掉,拿在手中、戴在头上的人,并不是真心喜欢这朵花,而是单纯为了占有!
这种少男少女之间最纯粹的感觉,是莫怜怜从未体会过的,而在林轻挺身而出的那一刻,这种纯粹已经开始升华。
“杀—了—他!”
看着即将变成自己女人的莫怜怜公然和别的男人在那里眉来眼去,四王爷的脸色黑的如铁锅相仿,咬着牙下达了命令。
林轻强压胸中翻腾的气血,双拳紧握捏了个“颠倒阴阳钟”的起手式,护在大车旁边。
那八个驼鹿骑士显然都是出自军方的体修,冲过来之时相互交错展开,隐隐呈半包围的阵型,竟是没有一个人快一步或者慢一步,几乎同时冲到了林轻的面前,显然是要一起出手群殴!
原本站立不动的林轻突然斜斜抢上一步,如同喝醉酒一般歪着身子,用肩膀向这个方向上的驼鹿骑士胸前撞去。
这些驼鹿骑士都是空手未持兵器,哪里敢硬接看上去就极为强壮的林轻撞来的这一肩,那人急忙向旁边闪去,没料想林轻身子猛然一晃,竟然又向左边撞去,如此一来原本已成型的阵势被挤出条缝隙来。
只见林轻在八名驼鹿骑士的包围之中,如同拧足了劲的陀螺一般,四处冲击旋转,忽左忽右、忽前忽后,这些驼鹿骑士哪里见过如此古怪的拳法,一时间被打的人仰马翻,原本已将林轻围住的圆形阵势立刻彻底变得如同一锅粥相仿。
远处的四王子见自己精挑细选出的八名手下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暴怒的吼道:
“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若是连着半大小子都打不过,回去把你们统统阉了,都送进宫伺候皇上去!”
这四王子显然也是言出必行之人,那八名驼鹿骑士立刻如同被打了鸡血相仿,纷纷抽出随身的短兵器,不要命似的扑向了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