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距离林轻一百丈的距离。
林轻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这袁功寿驾驭的法器甚为独特,竟是一个大如栲栳的黑黢黢铁锤,上面还雕刻着眉眼嘴巴,如同一个活生生的秃顶人头一般。
袁功寿原本就矮个秃顶,脚下再踩着这么一个圆咕噜吨的人头型法器,上下两个圆头,看上去如同杂耍班子的小丑一般。
“东西带来了吗?袁堡主?”林轻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放了我儿子,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否则,我向天发誓你绝难生离此地!”袁功寿面沉如水,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重重杀意。
在初看到血之时,袁功寿还颇有顾虑,生怕对方真是什么大能修士,等见到林轻之后,发现这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心中悬着着的石头便落了地,再者他来时已布置了后手,即使这少年有天纵之资,或埋有伏兵,他也有信心将儿子救回,将这胆大妄为的少年当场击毙!
“袁堡主,你好像搞错了形势哦,现在有生命危险的是你的宝贝儿子瓜瓜,他想抢我的坐骑,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至于我有没有命离开这里,那是以后的事情!”
林轻的态度既针锋相对,又显得信心十足,手上的屠灭刃更是微微一颤,一缕鲜血便从袁小瓜的脖子上留了下来。
见儿子流血,袁功寿心中如刀绞一般,他害怕林轻进一步伤害自己的儿子,便口气一缓,说道:
“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若瓜瓜有冒犯之处,我袁功寿情愿赔礼道歉,并且用灵石弥补一下他的过失,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灵石?袁堡主觉得我象缺灵石的人吗?冒犯我的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能给你机会用精铁矿脉来换你的儿子,我已是格外开恩了!”林轻大大咧咧的,仿佛真的给予了袁家多大恩德似的。
“爹!快把东西给他,这家伙是个疯子啊,你没见袁山他们死的多惨啊,快救救我,你就我这一个瓜瓜啊!”袁小瓜见自己的父亲似乎不打算用精铁矿脉换自己,慌忙哭喊起来。
“闭嘴,你这个惹事生非的孽障!”袁功寿怒吼一声,恨不得亲手掐死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可又不得不强忍怒气对林轻说道:
“不知阁下是谁家子弟,师承何处,说不定会和我们袁家也有些香火缘也未尝可知,这次虽是我家瓜瓜先冒犯阁下,不过跟随他的那些奴才都已被你灭杀,我也愿意在付出些其他补偿,这到哪里应该都能说过去了,何必非要盯着我们家这条普通的精铁矿不放呢?”
“我的身份告诉你也无妨,我乃后赵国信义侯林轻,整个信义州都是我的领地,比地盘我比你大,比灵石我比你多,现在你知道我为啥要你的精铁矿了?”
林轻的这番话除了交代了自己的身份外,其他说的还是个稀里糊涂,袁功寿还是没有弄明白这个信义侯为啥非要自己家的精铁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