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被林轻逗的捂着嘴笑了起来,两颗不争气的泪珠却也随之滴了下来。
林轻伸手把小怜脸上的泪珠抹去,小怜主动的靠在了林轻的怀里,两个人轻声的聊了起来。
小怜家里本是颇为富裕的中等人家,所居住的城市被孽欲铁流攻破后,小怜全家都做了俘虏。
为了让那些符合条件的妇女安心接受被奴役、贩卖的命运,孽欲铁流规定凡是写了卖身契后乖乖听话的妇女,其家人可以全部被释放。
为了能让全家人获得自由,颇有些姿色的小怜便自卖自身留在了孽欲铁流。
因为小怜通些文墨,莫三娘便有心调教好了后卖个好价钱,所以在孽欲铁流的这些日子里,除了偶尔陪陪高级头目外,小怜到也没有受过大罪。
对于今晚的无遮大会,小怜心里一直很紧张,她听一个关系不错的姐妹说,以前无遮大会上,就有过女孩被几个马匪轮流施暴,最后大出血而亡的事情。
“小怜听说这无遮大会最后是要一起做那种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只要弟弟不嫌弃,小怜是愿意相陪的。”小怜低着头轻声说道,如果林轻不答应,八成她会被其他老资格马匪拉走,相比之下,她当然愿意留在尚且知道心疼她的林轻身边。
看着这柔弱无助的女孩,林轻不由得心里一痛,决定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可怜的女孩脱离这土匪窝。
这时场上舞蹈已毕,铁骨朵又宣布和他一起再喝整坛酒的马匪,可以从新上场的女人中任选一个相陪。
顿时场面乱做一团,几乎所有还没有女人相陪的马匪都站了起来,咕咚咚将酒喝完后满场追着抓那些可怜的女人。
小怜被吓的紧紧缩在林轻的怀里,颤抖着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虽然此刻温香软玉在怀,林轻却也没有了轻薄的想法,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马匪追了半天,才抓住个年龄有些偏大的少妇,扛着那体态有些肥硕的少妇从林轻面前走过时,这络腮胡子马匪突然看见了林轻怀里的小怜,立刻停下脚步,指着林轻喝道:
“小屁孩,咱俩换下女人!”
林轻坐在矮桌之后只顾自己饮酒,理也不理此人。
络腮胡子马匪身高足有九尺开外,体形极其强壮,见林轻不理自己,顿时大怒,将那肥硕少妇扔在地上,弯腰伸手来抓林轻的脖领。
“你算什么东西”林轻抬手将整碗烈酒泼在了络腮胡子马匪的脸上,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林轻抽回搂着小怜的胳膊,纵身跃起当胸一脚将络腮胡子马匪跺的飞了出去。
林轻这脚用力极大,络腮胡子马匪直飞到场地中间的圆形空地才落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爬也爬不起来。
周围鼓掌叫好声顿时响成一片,林轻拍拍手又坐回原位。
马匪之中打架斗殴本属平常,几个和那络腮胡子相熟的马匪上前将其扶起,拉到一边喝酒去了,这络腮胡子马匪到也知趣,竟然没再过来寻仇。
接下来又有几个喝醉了的马匪过来要抢小怜,都被林轻拳打脚踢的轰走了,小怜看着林轻的眼神已是多了许多东西。
在又乱了一会后,铁骨朵喝令众马匪各归其位,酒宴继续进行,又进来百余名女人来收拾和摆菜倒酒。
接下来的新表演节目更加秽乱不堪,铁骨朵大声宣布只有当众再喝一坛烈酒,才能与陪着自己的女人欢好,否则就要双倍罚酒。
有几个早就忍不住的马匪急忙站起,抱着酒坛仰头狂饮,喝到一半时有两个马匪就一头栽倒在地,呼呼昏睡起来,唯一的一个喝完的马匪在趴到女人身上后,却哇哇大吐起来。
铁骨朵等马匪大头目看的是哈哈大笑,酒宴现场又达到了一个新的**。
林轻实在不想在这群魔乱舞的地方再呆下去,可又不能直接站起来离开,唯一比较可行的方法就是装醉,现在场上那些喝的烂醉的马匪们都陆陆续续被抬了出去。
看看怀里一脸崇拜表情看着自己的小怜,林轻苦笑了一下,如果自己装醉出去,小怜就不知道又被哪个马匪拉走了。
正在左右为难之时,林轻感觉自己怀里的小怜竟然哆嗦了起来,他一怔之下急忙顺着小怜的目光看去,顿时头大如斗,原来莫三娘一步三摇的正在向自己走了过来。